白晚晴,一個a市如雷貫耳的名字,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孩子代名詞,從國民閨女到國民女神,諸多榮耀加深的他卻…在李紅儀近乎變態,或者說就是變態的控制慾下活成了一個提線木偶,李紅儀說東他不能往西。李虹儀叫他遛狗,他不能攆雞,李紅儀討厭男人,從小到大她就不能和異性說任何一句話,不能有正常的人際交往。可是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啊?!!她不是她的女兒嗎?爲什麼偏偏是她要把她送上別的男人的牀?爲什麼啊?媽媽心中壓抑的痛苦與空茫,幾乎要將她溺斃,她不顧一切的出逃,直到遇見了他,人生似乎有了新的意義,裴浩辰一個帶着光的名字,是他的救贖,還是引她跌入更深的深淵呢?
七天過的很快,李紅儀這幾天動靜格外少,反倒顯得奇怪,這不大像她的作風。
傍晚錄製結束,導演組打算慶祝一番,說白了就是酒局,我先前參加過的酒局都是有李紅儀帶着,也不會出什麼事。李紅儀很聰明,聰明在她的“精”上,她不會讓任何輿論鉗制住我,鉗制住大家心目中的“白晚晴”。雖然看起來她在兜着,但她會利用公衆,利用流量解決掉。我曾經的錄製中,有人鬧過,不過這並不需要我插手,往往用錢砸,就能把他們的嘴巴封起來,之後再請律師,錢呢又往往會回來,一舉兩得。
這次是李紅儀主動發來的消息,“你今天不用去酒局,我在南安酒店的後門那。”
南安酒店是我現在所在的酒店。
和導演簡單告別後,我走了,與池祺自然只發了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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