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農村屌絲的愛情之旅。
忽然間,我想到了那天在上島咖啡她匆匆離去時留下的那個信封,那是目前在我身邊唯一於她有過接觸的東西,似乎看着它我就能寄情於物,有份寄託。
我拿着那個信封,如同捧着一件珍寶一般反覆的摩挲,將它放在鼻尖,仔細的嗅着,想要聞到它上面殘存的她留下的幽香,意識裡我似乎隱隱約約聞到了那股香味,但實際上我只聞到了人民幣油墨的芳香。
“我倒要看看這娘們給了我多少錢。”這個錢雖然我不會動,還會還給她,但是和她熟絡了之後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完全就像是朋友開的玩笑一般。
人也真是奇怪,同樣的一個東西,會因爲人心境的不同賦予它不同的意義,陌生的,熟悉的,因爲主觀意識的不同會不同行爲的去對待。
彷彿這樣對待與那樣對待是一種儀式一般,但東西還是那個東西,別人也不會知道你到底怎麼對待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爲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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