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道我心狠手辣,唯恐避之不及,而你卻說想做我的男人,你還有把這句話收回去的機會。”畢雲歌挑着男人的下巴輕笑道。男人低下頭看着她“我心悅你,這句話我不收。當然,如果你現在不喜歡我也沒關係,畢竟我可以等啊,是吧,歌兒。”男子反客爲主,一隻手將畢雲歌的兩隻手擒住,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收了收胳膊。她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後來才明白,原來之前的那些都是裝的,這纔是真正面目。“本以爲歌兒喜歡安靜,但沒想到歌兒喜歡的是我的本來面目呢,那我索性也就不裝了。”男子笑道。
隨後傅辭杞又低下頭守着盤棋,眉頭微皺,旁邊的傅辭槐正擦着手上的血,見畢雲歌走近後傅辭槐指着地上的屍體比比劃劃。
“人已經死透了,他讓你放心。”旁邊坐着的傅辭杞說。
傅辭杞今天穿了一身月兒白的袍子,穿的是江常的,畢竟他沒帶其他的衣裳。
因爲江常的衣裳遠只有種顏色,若是他自己穿,給人感覺就是個儒雅的書生,一點也不像一是一個張口閉口就要毒死人的主。今日這身衣裳穿在傅辭杞身上倒是將他臉上的蒼白隱去了幾分,透出一份貴氣來。
傅辭槐還在比劃什麼,傅辭杞咳了兩聲,雲歌偏過頭對傅辭杞說到“你先讓他送你回江常那,前院還有事,我還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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