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時,愛到銘心,甘願把命交予他;她恨時,恨到刻骨,只能用命報復他。當他猛然回首,發現心已動,愛已深,她卻早已走遠,情也早已荒蕪。他嘆:“只有我才能陪你到最後,你把手給我。”她笑:“當初我把手給你,你爲何沒有握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