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回頭,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歸途盡是荒蕪
在場的人頓時慌了神,他們本是聞齊這一支的,沒什麼地位也沒什麼仰仗,單靠着聞齊掌管聞家後才搬進了聞府,這下聞齊一死,他們沒了指望更沒了主意。
藕戈收了刀,像天川的方向遞去,天川很自然地接過去給她把刀上的鮮血擦乾淨。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藕戈,是聞容畫的親生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聞家嫡系既然有人,自然是要由我來掌管,你們可還有什麼疑問嗎?”藕戈掃視着衆人,凌厲的眼神似乎在打量着下一個拿誰開刀。
聞齊的屍體還躺在地上,刀口處咕嚕咕嚕地冒着鮮血,衆人面面相覷,咬緊了牙關,哪裡還敢出聲。
見沒人出頭,藕戈繼續道:“聞齊有眼無珠,不光認不出我竟然還敢對我不敬,實在是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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