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長髮再及腰,就去找你,這次,你要娶我哦,一定要來娶我。淚,不知不覺把眼眶溼了,我擡頭望天,那隻紅色鮮豔精彩奪目的風箏。你在哪呢?在哪?
宿舍樓外的街道每天都有許許多多的行人經過,早晨,他們是爲生活奔走的勞動人民。
夜晚則是爲情所動形形色色的過客。
七夕的前幾天晚上。
這裡突然停了一輛越野,開着四輪的男人幼黑光亮,讓我們一堆趴在窗口的女生足以看清他的樣貌。
“你爲什麼那麼黑啊?”我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