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嚮往許多作家筆下的美好,但現實是殘酷的,不可能到處都充斥着美好與希望,以此下來雖然人們對生活會充滿着希望,卻無法領略世間的殘酷。文學是我的嚮往,我不想讓他如此單調,而是善與惡相存相依!
審判有時只是維護信仰的一種方式;地獄的嚎叫有時只是一種無奈的表現;天堂的聖光有時也是一種高邈表示。
當世界開始毀滅時,人們的審判臺纔剛剛開啓,那些曾經認爲自己至高無上的人,此時也只不過是地球上的廢墟。當城市開始流淌人類自相殘殺的血液時,人們所有的信仰也逐漸變得可有可無。城市的高樓大廈覆滅時,人們只剩下那急促的禱告,上天會藉助天平來審判人類,我們卻也只能做出無謂的反抗,從舊時到新日,曾經的惡善相依,亦或者又是百惡無善,百善無惡,都只不過曾經流淌過的歲月,在他們眼中他們所有的惡,如同羽毛般的輕,卻不曾想,卻直接成功的審判了他們,或許他們曾經信仰的光,只不過是他們作惡的理由。那些曾經認爲自己聖潔無比的人類,或許,也只不過小小的螻蟻……
時間永不停息,人間的四季也有從未中斷,不管擁有再多,在審判人的眼中,或許連小小的螞蟻都不如。或許自由的權利從來就不在我們的手中,而是一直以來就由他人掌握。這一生好像就是一場夢,一場漫長無比的夢。當我們開始消散時,有誰會真正的注意到我們?我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也會隨着歲月的洗刷而逐漸消失。當天下讓充斥着聖潔無比的號角時,那時的審判才真正開始,那些曾經“不可磨滅”的親情、友情、愛情,此時也只不過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們有時也只不過是那籠中的一支囚鳥,一隻我們認爲高貴的囚鳥。曾經那些心機,也只不過是一種害人的利器,眼角的那一絲鄙視,也只不過是居高臨下的一種表現,有的人笑着笑着就變壞了,因爲這個世界太過需要心機,這個世界中唯一不能輸的就是我們的鬥志和算計,我們都已經不再是當初臉上那不變的笑,而是一種心機的表現,心機在這審判臺上也表現的淋漓盡致,從一開始的唯唯諾諾,變成了心機算計的我們……
有時毀滅也是一種美好的開始,其實真正審判的人是我們自己,世界只是一個容器,有的人可以一覽這個容器,而有的人終身只不過像螞蟻一般暗無天日的活着,想要我們活的精彩,更應該獨立創新,打破舊的規律,創新新的未來!
寫作只不過描繪生活,卻不能代表生活。冰川在融化,萬物在枯萎凋零,樹木被砍伐,百草也寥寥無幾,天上自由飛翔的鳥兒也被囚在人們所控制的環境裡,空氣也染上了塵沙,並不是地球病了,而是我們要求的太多,每一滴水都感染上了人類所有的污穢,原來清澈的河水也都充斥着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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