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多了,但是安沫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多了一個妹妹?還有點腹黑?也許……不必去探索過去,只去迎接未來。
延遲的最後一趟車班開了,雖然說是車班,但是安沫和紙鳶是步行。
而大多數的車輛屬於貨車,會攜帶當地的一些礦物和其他物資前往京華。當然也有不少一部分的人是坐着車過去的,但是那些人富貴,權力總得沾一點邊,真正像安沫他們這種窮人都是走路。
好在車隊行進得很慢,不單單是因爲前不久的積雪的原因,更多的是避免弄出更大的聲響吸引危險的東西,而且兩邊人一起前進,明顯要安全很多。同時,路上的人提供警惕,車上的人會時不時向底下的人提供物資,也許是以物易物,也許是收攬一波資金。
安沫走在隊伍的最後方,不僅如此,還是紙鳶攙扶着他一點一點淌過四指深的積雪,雖然安沫在意志上不會因爲疼痛影響自己的行動,但是生理上的痛苦卻在阻礙他的前行——是的,前幾天腳上受的傷在又一次積雪的覆蓋下復發了,要不是前天晚上紙鳶給他擦了些許藥膏,他們兩個早就脫隊了。
這支隊伍走的路是沿着舊人類修建的高速公路前進的,不過由於經久失修,積雪下面兇險萬分,帶領這次隊伍的是一個名叫李壘的漢子,約摸四十歲,也不知道能力怎麼樣,一開始安沫看見他從身邊走去,滿身的肌肉紋路,極具爆發力,跟着他走在後面的幾個人都不怎麼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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