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本應該像天上之飛燕一般自由,可我這樣孤高的飛鳥也會被困在如此牢籠中,既此牢籠爲你而築,那我心甘情願被捕,只因是你。房之水和孟其琛是青梅竹馬,雖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兩人卻不敢彼此透露心聲,爲什麼這段明眼人都看得懂的感情,卻說什麼都不肯捅破那層紙……
房之水以爲是什麼小偷壞蛋,便咬了那人的手,神秘男子疼的一鬆掉,“原來是你!說!爲什麼說我畫的難看!”神秘男子拼命往手背呼氣:“你能不能分青紅皁白再咬人啊!!疼死我了!”房之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誰讓你說我畫的醜!”這場鬧劇到此爲止,房之水詢問男子名字:“你叫什麼呀,爲什麼說我的畫醜?他們都說我的畫好看。”房之水明知故問,神秘男子輕蔑地笑了一聲:“這裡的人都只會阿諛奉承,每天都要裝腔作勢的講好聽話,事情來了卻只敢站在牆角,大言不慚的跟着輿論一邊倒。你的畫也只是他們阿諛奉承才稱讚的,你自己沒點自知之明嗎?”房之水露出看寶藏的神情,在西城住了這麼久,終於有個說實話的了,只是爲什麼現在才見到這個人,而且她也並不認識:“我畫畫確實不好看,那是因爲我沒有學過,我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我爸爸並不想讓我學畫畫。”神秘男疑惑的看着房之水:“你可是大小家,西城千金,想畫畫都不行?”“你怎麼知道我是誰?”房之水雙手抱胸,像極了一個小大人。明顯州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慌,連忙開口:“大小姐,他們誇你的時候都這麼說好嗎?對了,我叫明顯州。”明顯州轉移話題,而房之水也沒有繼續追問:“原來你就是那個討厭精駱聞的哥哥啊!略有所聞略有所聞。那你們怎麼不是同一個姓呢?”明顯州歪着頭,靠在牆角,娓娓道來:“因爲我們不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天吶”房之水震驚極了,誇張的捂着嘴巴。明顯州點了點頭:“我的親生母親,在剛生下我的時候就難產而逝了,是我父親將我一手帶大,我很尊敬他,他是一個大畫家,是我覺得最偉大的父親,卻因爲幾年前的那件事,他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我爸去世以後,駱叔叔收養了我,也就是你口中駱聞的父親,這就是我爲什麼是駱聞哥哥的原因。”房之水大受震撼,在西城住了十五年,發生這麼大的事她竟然不知道!房之水剛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見明顯州一副惆悵的模樣,便也沒說出口:“這樣吧,以後我也是你的朋友了,你就叫我大姐大吧,我可以罩着你!如果駱聞那個討厭精敢欺負你!你就報我名字,她絕對會害怕!”房之水轉移話題,逗得明顯州笑了出來……
回到家後,房之水的第一句話就是 :“房啓晟,當年明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說了好多遍了,不要直呼爸爸的名字!”房母笑着敲了房之水的腦門,“怎麼了?現在開始八卦起以前來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哎呀你就說嘛,不要繞彎子啦!”房之水跑到房啓晟旁邊,抱着房啓晟手臂撒嬌,“老晟,你就告訴她嘛!”房母寵溺的看着這一幕,剝起了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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