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神經質了的社會裡,孩子般的幻想永遠是滲透人心底的唯一源泉。……而那種最開始的純潔也被扣上“心酸”帽子化作成音符,成了架在沉默的羞澀感情的唯一溝通橋樑,成了釋懷的唯一方法時,卻不堪成爲獨奏。本是亂調悲曲,又何故七曲獨奏。……“我要說的話並不多,想要的也不多,那些音符裡有的共鳴,希望能一直下去,你的爲你談情,我的七曲獨奏。”賈哲看着薊小娜。在這時,似乎說什麼都多餘的,挽留?算了吧,可是……爲你談情和來不及,是不是真正該用在這裡呢?薊小娜抹掉自己眼角的淚水,深吸了口氣,儘量扯出一個笑容,雖然這個掩飾實在太爛了,“我明白。”不管是什麼理由都好,只要彼此都在這個時候放開,能把感情真正保存着,才能說是愛。賈哲轉過身去,拖着行李箱,連再見都沒說,可一轉身,眼睛都溼了,“我愛你,就算沒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