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墨琛第一次見沈聽迪,她站在一顆梧桐樹下,一襲紅裙,回眸一笑,驚豔他半生時光;第二次見面,她一改初見時的溫婉,手拿話筒,在舞臺上恣意揮灑青春,心臟毫無規律的跳動,彷彿是要跳出胸腔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玩完了;第三次,在昏暗的酒吧,她一杯酒水甩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暗下眼眸,這次是你來招惹我的,以後可千萬別後悔!他對她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傾其一生。風流倜儻高冷的薄總VS清純理智的國民校花。
女孩站在窗前,穿着一身病號服,素麗不失清雅,和窗外的景幾乎融爲一體,一頭如墨的長髮的披在肩側,半遮住一張肌膚勝雪的臉。美得不張揚,卻很別緻的女人。
但就算是看不到她的表情,好像也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憂傷的氣息。醫院的病服穿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寬大,身體單薄的可憐。
沈聽迪進門後無聲地走向她,走近了,她才發現她正靠着落地窗望向外面,眼神遊離空洞,彷彿靈魂已經飛往別處,只剩下一個軀殼。
沈聽迪看着眼前眼神空洞,毫無生氣的昔日好友,忍不住心疼,看着眼前單薄的身影,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場景。
最近暑假,沈聽迪接連做了好幾個兼職,等她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打開門,燈光暗着,四下寂靜無聲,安靜得任何響動都被清晰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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