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元,沒想到第一次敲棺就碰見這種情況,二爺說這個鬥太兇,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我就坐在二爺那張老舊桌子旁,這兩根菸的功夫,漢生已經再吃第四桶泡麪了,看他放下碗,我掐滅了手裡的菸頭,拿起地上的水壺,問他:“再給你來一桶?”
漢生抹了抹嘴,咧嘴露出一口潔白牙齒:“飽了,別忙乎了。”
我放下手裡的水壺,這才從頭到腳開始打量他,穿着很平常,甚至有點土,不過不得不說,這明眸皓齒的傢伙,真是當小白臉的料,用現代話說就是陽光的一批。在白沙飄起的煙霧裡,恍惚中我好像看見了一位揹着刀旗,白馬銀槍的無雙小將。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小時候聽過的一段評書“趙雲突遇大軍,絲毫不亂,挺槍驟馬殺入重圍,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我沒見過趙雲,但他坐在那裡,就給我這樣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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