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紅燭一段,風捲簾聲新透,無言望月幽,月下燭映花容,風起,風起,人去花開依舊。我做過一個夢,夢裡一個女子站在高高的城牆上,久久的眺望遠方,不動,也不說話,就那樣站着,久久的站着,然後她轉過身,我看到她的臉上有淚痕,可我卻沒能看清看清她的面容,一直都沒有......
以身相許。
此言一出我卻愣在了原地,餘光瞥見身後紀恆驀地站起,而面前的顧紀琮仍半笑着,不依不饒地看着我。
“世子,請慎言。”我沒有笑,冷看着她,顯現出我的拒絕。
“我很慎重。”他也斂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認真起來,“我會讓父王提親,十里紅妝,讓你堂堂正正地成爲我的世子妃。”
我們彼此對視着,就那麼陷入了僵持,卻沒有一方漏出些許妥協與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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