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活在世上,總要接觸愛。愛到深處,走的不是形式,而是心,能感覺到,摸得着。
我漸漸發現,這個世界最微妙的關係,不是情人關係,不是母子關係,也不是父女關係,而是父子關係。小時候父親是戰友,“哇”一聲,父親的雙手接過來:“哈哈,是個大胖小子,真棒真棒!”長大後父親是宿敵,“啪”一聲,父親的巴掌抽過來:“放肆,你個忤逆之子,快滾快滾!”
這形象的畫面感是馬文超跟我說的。我罵他信口雌黃,他說是親身經歷。
因爲他有一個偉岸的父親。
我冷笑一聲說:“誰的父親不偉岸?”
接着他給我講了個故事。我感覺他的父親纔不是偉岸,是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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