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被他送進了監獄,廢了她彈琴的手,從此限入無盡的黑暗當中!
“賤人,說!她是不是你推下去的!”兇狠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的房間,門口站着一個男人修長的手中拿着一個打火機隨意玩弄,燈光一暗一亮,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睛,正死死盯着牆角發抖的女人。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放任何傢俱,甚至連一張牀都沒有,牆角的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長裙,埋着頭,女人瘦小的影子印在了牆上,直到黑色皮鞋出現在了她的眼中,女人像只受驚了的兔子一樣,顫抖的往牆角縮了縮,黑暗中看不清女人的臉。
“不是我!”無力的吐出這三個字,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次了。
“不說是吧,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重重的關門聲傳來,女人鬆了口氣倒在了地了,眼神渙散的看着面前門,她從小就怕黑,他是知道的,但她卻被他關在這個黑暗的房間整整兩個月了,不見天日。
夜晚天氣驟變,溫度極底,黑暗的房間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別墅裡的傭人早已習以爲常,甚至有時候連飯都不給她吃,病了也對她不聞不問,任由她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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