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可以假設是你自己)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連接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序向腦傳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截取記憶(他甚至可以被輸入代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你如何擔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希拉里·懷特哈爾·普特南
離高文和霧月現在所處位置最近地方的是一個依靠農業爲主要經濟來源的小鎮,由於這裡沒有重要的工業設施同時也不是戰略重心。所以小鎮的居民暫時還沒有收到撤退的通知。
當高文揹着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意識模糊的霧月走進鎮上唯一的一家診所時,泡利大夫正在脫下自己的白大褂。
“診所現在已經關門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在看到揹着霧月進來的高文後診所的經營者,正在收拾櫃檯的泡利大夫禮貌的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出去。
“大夫,這麼晚過來一定打攪到您休息了,在這裡我先向你道個歉,但是這個女孩的傷情已經沒法在拖延了。”
聽到高文這樣說,泡利大夫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活並看了過去,高文見狀也一把將霧月抱起並將她的傷口展示給了醫生。“她受傷了,不是很嚴重但是已經拖了太長時間。”高文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托起了霧月的小腿好讓泡利大夫看清她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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