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時候,眼前這個孩子對我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我剛回到家就看到樑晨溪臉色發白的躺在沙發上,他有一點輕微的潔癖。一般情況之下,不會出現鞋都不換鞋就躺下的時候。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他不舒服。
來不及多想,我快步上前。用微微發抖的聲音問他“心臟不舒服嗎”?
我特別害怕他生病,每一次都感覺他快要死去一樣。那種恐懼就是你想做什麼但是根本無能爲力。只能等着他好起來,很漫長。
他衝我搖了搖頭,安慰我說到:“我沒事,就是有一些冷".
我心裡有些疑問,我們所在的小區供暖設施還是不錯的,好端端的怎末會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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