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珈苦心謀劃五年,只爲逃離夫家。 可當她終於踏出府門,不曾想藏身着的破廟裡卻還有個手拿長劍,穿得跟花孔雀一樣的男人—— 什麼? 花孔雀是來滅她夫家滿門的?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出現? …… 沈輕舟以爲陸珈只是個貪生怕死的拖油瓶,結果她卻是個冒着亂劍穿胸的危險,也要撲上去將刀子插進仇人胸口的癲女人!…… 她不要命麼? 陸珈當然要命。 重活一世,她一個目標是發家致富,二個目標是報仇雪恨,三個目標就是一輩子美美滿滿活到壽終正寢。 至於剩下的麼……咦?路邊這個男人雖然臉臭,可是長得倒標緻又英武,還能打一手好架。 撿回去撿回去! 前世當高門貴婦吃盡了苦頭,這回她就抓個聽話的窮小子當上門女婿! ——可是可是,爲什麼王府的世子見了這窮小子,卻還要彎腰遞茶?
嚴樑快步趕回府裡,找到了正負着手在敞軒裡踱步的嚴述。
“父親,戶部衙門裡的確是陸階,並不只有楊伯農!”他平下喘息,把到了戶部衙門之後的來龍去脈一一說來。
嚴述冷肅的面容立時僵凝:“怎麼可能是他?明明派出去的人查到了那間客棧,親眼看到他陸家的護衛在那裡出沒。而且程文惠今天夜裡也不在府中,不知去向,難道他們不是在私下勾結?”
嚴樑默了默:“但咱們發現的那間客棧距離戶部衙門相隔好幾條街,我算了算,我幾乎是在他們發現客棧的同時出發去往衙門,中間相差僅隔一刻鐘,如果他的確離開過,那又如何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回到原處?”
這一番話問得嚴述也沉默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