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起於壘土,而墜於殘霞,天際殷紅如血,吉星退於虛無。蒼茫間,一人蹣跚前行,篳路藍縷,一步一喋血,只餘一株荼蘼在身後凋零。”這是一則無人能解的讖語,可有人說,這是我的命。還有人說,禮官橫涉陰陽,精於墓葬,矇蔽天機,古之貴人皆葬於其手,以蔭後人,終不得好死,我亦難逃。可是,我不服……
關於那對古怪的雙胞胎姐妹,茳姚的印象比我的印象應該深刻的多,盤斛提及這二人時候,茳姚下意識微微眯了眯眼睛。
我太瞭解這個女人了,心知她是起了好勝之心,可惜那一夜廝殺搏鬥短暫,那姐妹二人又極爲難纏,最終也沒能分出個勝負,對此她應該多少有些遺憾。
詭異,難纏,攻擊一人的時候,另一人瞬息就出現在自己身邊,還使着造型浮誇又古怪的兵器。
這便是那姐妹二人給我留下的印象了。
那一夜,我和梵身天廝殺,當我攻殺她豢養的屍王時,梵身天瞬間出現在屍王面前,一度把我逼迫至絕境,手段跟那姐妹二人何其相似,當時我就回憶起了這古怪的一幕,如今總算是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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