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自小視爲兄長,突有一天你變爲他的結髮妻子,“情兒,騙人可不是好孩子!特封溫氏溫情爲皇后!”是你,你會如何應對?若是你的心上人爲你而與他爲敵,“情兒,我只要你!”是你,你會如何抉擇?若是你發現所有的一切只不過都是黃粱美夢一場,等夢醒時分,才忽地發覺人生當中的是是非非,不過都是噱頭罷了,你用盡一生一世,才明白了一個情字,那時會是夢醒時分?還是美夢成真?人世間的癡男怨女最終都逃不過一個情字罷了!
而另一旁的鐘粹宮裡顯得並不安寧。
“皇上,您吃這鮑魚,這是今兒臣妾聽聞您來特地吩咐御膳房所做的。”話剛落,王語蝶便夾起鮑魚作勢喂拓跋墨深,拓跋墨深不自覺地眸子暗了暗,微擡的筷子始終沒有任何表示,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給朕放碗裡吧!”
自此,那塊鮑魚便一直在他的碗裡從未動過。
待他們二人用過膳過後,拓跋墨深終是耐不住性子說了一句,“今日朕在你這裡也吃得盡興,只是朕突然想起今日還有未完的公文未處理,愛妃今日好生歇息,待朕空閒時,再來你這鐘粹宮歇息。”
顯然王語蝶還未料到這一出,拓跋墨深便已踏出了鍾粹宮,她手心裡的帕子被她生生得勒出了一個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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