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那年,有多少人是從學校走出來的?可我卻是從大牢裡出來,本想腳踏實地重新做人,卻遇見了不該遇見的人。他把我壓在身體下,冷笑着對我說:“你不就是想勾引我上牀,然後當老闆娘嗎?我可以先滿足你身體的慾望,再考慮你心裡的慾望。”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被他當成了一場豔遇,而我這個助理,也成了一個倒貼上去的賤人,他以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