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頹廢的大學生,在半夢半醒中受到了神明十個願望的饋贈,這不是玄幻,在這個人越來越複雜卑微且人性扭曲的社會,現實中的他真的能夠過的更好嗎........
夢雪她現在也顧不得說的什麼,急忙把我扶進去,“你沒事吧,早知道早上就不叫你了,讓你休息一天,你不舒服怎麼不說呢”她急切的問,“明天休息不也是一樣的嗎”我脫口而出。‘我去給你泡感冒藥吧’’,沒等我回答,他就去燒開水了。我望着她,她已經洗澡了,頭髮又有點溼,穿着一身我給她買的粉色睡衣,經過水的滋養,她的臉顯得根據緊湊精緻,看着她熟練的動作和背影,我入了迷。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隨便看了個電影,實則我根本沒有精神去看,只是爲了緩解無聊。沒多久她就把藥端了過來,看我閉着眼就問要不要餵我,我睜開眼把藥從她手上接了過來,我喝完藥,嘴裡很苦,我準備抽支菸緩解一下。“感冒了不要抽菸,會影響藥效,好得很慢的”“嘴裡有點苦,抽支菸好一點”我隨意但又認真的回答。突然坐在我旁邊的她一把抱住我吻住我,我就像觸電一樣,我的手不自覺的放在她背上,我不敢用力抱着,我生怕打破這種感覺,因爲睡衣很薄,我很清晰的感受到她背部的溫度,就像沒有衣服一樣。於是她停止了吻我,然後低着頭不敢看我,我也怔住了,直到反應過來我一把摟着她的腰,直到她緊挨着我,我沒有說話,裝傻的看着電視。我還停留在剛纔的感覺中,她的嘴並沒有張太開,也沒有那麼多的纏綿,只是我們的嘴搭在一起嗎,我同時感覺略顯乾燥的嘴脣和嘴脣裡面一點點的溼潤以及她略快的呼吸氣息,就這樣保持了十多秒,一動不動。這吻雖不熱烈,但很暖很舒心。這是之前的經歷所不能比的,我很開心,因爲我能保證她是喜歡我的,我的手也從她的腰到了她頭上,她也很愜意的靠在我肩上,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爲的。我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我沒什麼想法,我現在只想我爸爸快點好起來,你呢?”她回答,“很好,我肯定是要回老家的”我舒緩而又堅定的說。我以爲我們的日子會平淡而又幸福的下去,但噩耗在兩個星期後傳來,她爸爸因救治無效死了。她很難過,我也跟着難過,於是我許下了第四個願望,讓她爸爸起死回生。但沒有通過審覈,理由是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誰也不能違背。即使這樣,我認爲夢雪很快會走出陰影,畢竟誰都會死,但我低估了她們父女倆的感情,隨後她也鬱鬱而終了,我不禁想,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她死前告訴了一個秘密,他記起了曾經在酒店點過她兩次,一種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可能白鬍子老頭不想讓她死的不明不白吧。我不敢相信這是現實生活中的事,真他媽做夢一樣。我按照她的意願把她葬在了她父親旁邊。事後的幾天,我沒去上班,沒出房門,沒洗漱,餓了就點外賣,我都不敢到客廳裡,怕看到她的身影,她用過的傢俱以及她坐過的沙發……我感覺我也快死了,但我不敢死。這時我給家裡到了個電話,雖然還是那熟悉的嘮叨,但我耐心的品味着,沒說話,媽媽以爲我遇到麻煩了,我強行笑着說我沒事,她才放心。生活還得繼續,我慢慢爬起來走到鏡子旁,發現自己老了很多,我才二十一啊,我不禁感嘆,我洗漱一下全身,感覺好多了,但這個城市我不敢再待了,我不敢在這個城市過下一個晚上。手頭下還是有三十萬的,我在想我能幹些什麼,我感覺生活比沒有願望之前更難抉擇了,我到一個公園邊散步邊想。雖然還是會想起,忘不了,但我已經習慣了那個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我了,心境被掏空也無所謂。幾個小時後我道了東部的天津,正好感覺德雲社的巡演,還是岳雲鵬的專場。我也去看了,臺下一片歡聲笑語,只有我面無表情,看了個寂寞。吃了吃天津有名的狗不理包子,真的是狗都不理,難吃死了。隨便到了幾個地方遊玩之後我就想走了,但天下之大,除了家,我想不到其他棲息之地了,但家暫時不想回去了,這樣想着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幹出一項大事業,讓更多的人認識我,這樣我的想法不會在孤單,我可以在更大的舞臺宣泄我的思想與情感。想出名,做什麼好呢,唱歌跳舞不會,演電影更不會,也沒有什麼特長,思索許久之後,要不還是寫小說吧,就這樣有了本文。好了,祝你們熱愛生活,收穫愛情,過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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