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霆,今日你必死無疑了,與我一同走黃河路,如何?”她無比清楚,自己今日是要死在這裡了。男人的五官深邃,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致命誘人的荷爾蒙。他開口時,嗓音低沉沙啞;“我求之不得。”他勾脣,脣上一抹妖花綻放,美得驚心;“能夠和你走黃泉路,也不枉此生了。”她笑了一下,又問;“靳霆梟,落到今日這個地步,你後悔嗎、”“我從不說後悔二字。”男人搖頭,笑的邪肆飛揚。他額頭上的血順着眉骨劃過臉頰,滑到了脣邊,伸手撫過脣畔,脣畔上沾染的鮮血便染紅了整張脣。紅得驚心,美得動魄。“也好。”她眉目清冷,無情開口“那麼靳霆梟,今日這一切,也怪不了我,一起動手吧。”剛準備扣下扳機,男人忽然叫了她一聲;“阿九。”自從重生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重複做着這一個夢境,那兩道震耳欲聾的槍聲,不斷地迴響在她耳邊,讓她這些天沒有一天睡得安穩。靳霆梟這三個字,已經徹底成爲了她的夢魘。我從地獄回來,就是爲了我的阿九清路的。——靳霆梟
唐旻眼角上揚,眼底充滿了諷刺:“這是靳帥府,不是你樑府,你若是想囂張,滾回你的樑府去!”
說罷,便收回了手槍。
樑宏理了理衣衫,微微偏着頭,有些不屑的道:“靳少帥,這就是你手下人的教養?”
“教養?”靳霆梟撫摸杯蓋的手一頓,忽然便笑了,笑聲微涼卻滿是令人驚心的嘲諷,“身爲一箇中原人,通敵賣國,這就是你口中的有教養?”
對於樑宏和顧康這兩個大漢奸,他無比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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