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瀾死了,死在了帝王的算計之下。青城一戰,顧家軍四萬將士埋屍青城。可笑自己一生秉持忠君愛國,換來的不過是枉死。重生後的顧雲瀾女扮男裝本想參軍,發誓要爲慘死的四萬將士討個公道,奈何參軍途中捲入一起命案,不得已成了景王世子的謀士。初時遇見某人,記憶中的盛祁雲溫文如玉,可眼前冷漠狠厲的男人是誰?盛祁雲覺得眼前這人,行爲甚是眼熟問道“我們可曾見過?”顧雲瀾努力捂住馬甲,“盛將軍,小的沒有斷袖之癖”後來,盛祁雲瞧見顧雲湛一直纏着自家的謀士上前阻止道“我家謀士,不是斷袖。”顧雲湛:……顧雲瀾:~再後來盛祁雲抱緊懷裡的姑娘一字一句道“現在,世人皆說我是斷袖,與自己的謀士不清不楚,雲瀾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名分了”顧雲瀾嬌笑“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名聲你敢說你沒動手腳?”“我動了手腳,雲瀾我等了太久了,等了十年了”鎮國公府的驚鴻一瞥,一眼過後便久久深陷其中,十年光景一朝消散,雲瀾,我想往後的每個十年都與你在一起
顧雲瀾上前扶起磕頭的小菊,看着面前少年的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下流,雙眼通紅,心裡閃過一絲憐憫道“別磕了,你不知道疼嗎?”說着看向小廝道“暗無天日的生活過去,光明一定會來臨。”
小廝如同木偶一般點頭毫無生氣木楞的開口“公子,你繼續說吧。”
顧雲瀾看向一旁的盛祁雲,盛祁雲朝她搖頭,縱然真相的出現會帶來不可磨滅的傷害,把小心翼翼隱藏的傷疤,再次揭露,無論死者生前犯了多少無可饒恕的罪名,但依然要查明他死亡的真相。
看着衆人疑惑的神情,顧雲瀾神色凝清涼的聲音響起“那面銅鏡的作用,是爲了滿足死者變態的心理,在牀上,在書桌,在任何一個角落,他都能夠讓受害者通過銅鏡看到他施暴的過程,從而來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死者生前在施暴時曾讓受害者如狗一般爬在牀上,一邊施暴,一邊教着受害人寫字,我手中有一封被扯過的信,上面的字跡歪歪斜斜,很明顯是個初學者,信上那褐色的液體來自男人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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