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超級戰士

我們完成了看似完成不了的任務,當我們坐在回大隊的直升機上時,我笑着說:“沒想到咱們的女子特戰隊這麼厲害!”

“頭兒,這你就小看我們了吧,女子特戰隊也是陸軍特種兵呀!”王格笑着說,露出兩個小酒窩。

什麼是特種部隊?特種部隊就是具有超強意志力、超強戰鬥力、靈活的頭腦和戰略意識,在配備先進的武器裝備,這就是特種兵,特種兵不是戰鬥機器,也不是約翰·蘭博。

這是每一個特種兵在集訓時的信條,這是老鳥告訴我們的,我們也將這句話告訴過菜鳥,我們不是約翰·蘭博,我們只是具有超強戰鬥力的解放軍戰士。

我們在大隊呆了還沒有一個星期,軍區就對我們大隊下達了一個命令。

“刀客,快點,老馮叫你們!”第十二特勤中隊隊長西北虎李虎說。

“我幹呀,大隊長叫我們幹嘛?”我說。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虎*邪的笑着。

我馬上跑步到大隊長的辦公室門口,大聲喊道:“報告!”

門沒關,大隊長驚了一下,罵道:“嚇我一跳!滾進來!”

我走進辦公室,老馮說:“李赫,本年度的全國特種兵大比武就要開始了,我們軍區的任務落在了我的肩膀上,你看看你,作爲特別突擊隊隊長,是不是該爲我分擔點工作呀?”

我嬉皮笑臉地說:“大隊長,你就說讓我做啥,我服從命令就行了!”

“這孩子,真聰明!”老馮笑着說。

我擦,我就是不想答應,這老傢伙會善罷甘休嗎?還不如我痛痛快快的答應,讓老傢伙少罵我點。

“每個軍區派出去一個20人左右的特戰分隊,參加比武,我想把你們06突擊隊派去。”大隊長說。

“是,可是06突擊隊只有12個人。”

“是這樣,你們突擊隊只有12人,我們把戰鬥醫療隊也派去,這樣人數就差不多了,而且,讓其他部隊看看我們的女子特戰隊的風範。”

“是!”我敬禮。

其實,參加比武女兵參加我們不是先例,C軍區,有一支軍中“霸王花”部隊,這支部隊具有超強的戰鬥力、集體觀念和愛國意識,所以這支“霸王花”曾經執行過不少男兵不能完成的任務。

當我吹哨集合我的突擊隊時,令我欣慰的是這幫傢伙已經在那裡等着我,邢利在前邊整理好了隊伍,我走過去,大家立正。

“不用這麼緊張,好事情,我們代表軍區參加全國特種兵大比武,對了,王颯,去告訴女子戰鬥醫療隊,她們隨隊出征,我們今天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坐軍航去B市,解散!”

再次要離開這座城市了,我們要去B市了,我們會遇到很多很多很強悍的特種兵,最後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們的對手太強悍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我們的國家很安全!

我決定在去B市之前,找一趟鄒小青,我想告訴她陳數的家裡有問題,或許我這樣有點賤,但是,我覺得如果不說,我對不起曾經的感情。

我穿着陸軍夏季常服,戴着蛤蟆鏡,開着部隊裡的軍用三菱敞篷吉普車去了L市。

我將車停在L理工大學門口,門衛攔住了我,我下車將我的軍官證遞了過去,門衛還回我的證件時,對我笑笑。

我開着車進了學校,將車停在了社會心理系門口,當我走下車的時候,剛好趕上鄒小青她們在上軍事心理課。

我走進系辦公室,輔導員王老師坐在電腦前,我說:“王老師,你好。”

“呦,李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輔導員比較客氣。

其實,我的心裡還是有點覺得對不起輔導員的,畢竟當時在給人家手底下當班長,說走就走了,把輔導員還是搞得有點措手不及。

我說:“王老師,我來看看,今天放假。”

“你是要去見鄒小青吧?”輔導員笑嘻嘻的說。

“算是吧。”

“嗯,還是那個教室503,你們以前經常上課的地方。”

我上了樓,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只是,這幫同學現在已經大三了,明年就已經要工作了。

我站在教室門口,我們以前大學生心理學的教授袁教授現在教現代軍事心理學,直覺敏銳的他看到門口有一個黑影,便打開了門,看到我站在門口,說:“李赫,你怎麼回來了?”

“袁教授,我今天休假,回來看看,明天要去B市參加比賽了。”我拿掉蛤蟆鏡,對教授說道。

“既然都來了,給大家講講你在部隊的事吧!”教授說道。

“對呀,班長,給我們講講你在部隊的事吧。”班裡的同學說道。

“真不好意思,我的部隊是國家一級保密單位,我簽過保密協定的,所以,我什麼都不能說的。”我笑着說。

“那你講講你所在的部隊的心理學吧,和我們的課有關。”教授說。

“這個,應該可以,”我看了一眼鄒小青,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是我在軍校進修時候的一篇論文《論特種作戰與心理戰》,其實我可以告訴你們,現代戰爭,就是信息和心理的戰鬥,作爲一名特種部隊的戰士,你要做的事情不只是能夠打就行了,你要有頭腦,最重要你要有足夠強的心理承受素質,因爲,當你隨時兜在戰鬥一線時,你的戰友,隨時會犧牲,那麼你怎麼做?你還要戰鬥,你還要和敵人火拼!現在的軍人是先進裝備和多元化作戰的頭腦組成的戰鬥單元,而不是約翰·蘭博。我能夠說的事情只有這麼多,真不好意思。”

“好,謝謝你們的老班長給你們講這些。”

臺下響起掌聲。

下課了,我站在教室門外,鄒小青出來了,我說:“有事和你說,今晚,我開車在女宿舍下等你。”

然後我就下了樓。

我在L市吃了些我愛吃的東西,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要玩開心。要知道,我們部隊裡想要請個假是很困難的,必須要提前一週的。

我下午將車停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換了衣服,我知道晚上一回去,如果讓老馮看到我穿着常服,肯定會劈死我。

特種部隊裡是不允許穿軍常服的,我們只能穿各種各樣的作訓服。

晚上我沒有吃飯,將車停在女寢了樓下,前邊不遠處停了輛保時捷,我的視力還是不錯的,我看到坐在保時捷引擎蓋上的是陳數。

我沒有下車,再說了,我的是敞篷車,陳數也一定看到了我。

鄒小青從女寢裡走出來了,她衝陳數笑了一下,就向我這邊走來,站在我車旁,說:“什麼事,說吧!”

我說:“陳數有問題,你必須離開他。”

“李赫,我發現你真的很有意思,你怎麼老是和陳數過不去?當初我跟他的時候,你就百般阻撓,現在你都到部隊上去了,看看你的軍銜,好歹也是軍官,怎麼這麼幼稚?不要說人家怎麼了,你怎麼不說你沒有本事?”鄒小青嘚吧嘚吧說了一大堆。

我說:“我沒本事,別忘了,當初你被劫了,是誰冒着被打死的危險去救你的,我是軍人,有的話我不方便說,我希望你相信我,你和他在一起,最後你會吃虧的。”

“我知道,你不就是怕我把第一次給他嗎?我告訴你,我給誰,都不會給你!”

我的心理素質這時已經是很好了,我說:“我不在乎這些,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繼續,但是我向你保證,總有一天,我的子彈擊穿他的頭顱。”

“你以爲你是誰呀?別以爲你會打兩槍,就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你是看到人家比你好,人家有錢,開着上百萬的跑車,你心裡不爽了吧?你看看你開的車還是部隊上的。”鄒小青現在嘴裡一點德都不積了。

“好吧,你好自爲之吧,注意安全吧。”

我發動車,掛上檔,向前駛去。

我從倒車鏡上看到保時捷的尾燈亮了。

鄒小青上了保時捷,說:“那個神經病又來煩我,還說你的壞話!”

“別理他,雖然他當年救了你,但那是他應該做的,他是軍人,就應該爲人民服務!”陳數握着方向盤。

我將車停在路邊,我的內心再也控制不住了,對着還存有一絲光亮的天空大喊了一聲。然後,我靠着車坐在地上,我的擔心還是出現了,只要有鄒小青在,我怕我真的去抓陳數的時候,會下不去手。

等我回到大隊時已經快要熄燈了,我走進宿舍,他們幾個在那裡議論着明天的比賽。

“呦呵,頭兒來了,怎麼樣?看着情況,碰了一鼻子灰!”李興傑說。

“*,根本就不信我!”我坐在牀邊。

“李赫,看開點,你是特種兵,根本就不能被這點事情打倒,她信你,那是她的造化,她不信你,說明她命中註定會有這麼一劫。”邢利坐在我旁邊。

我說:“洗洗睡吧,明天還要比賽呢!”

我們坐在直升機上,飛機“隆隆”的向着B市飛行,我沒有說話,于波說:“李赫,你這種狀態,只會讓全突擊隊沒有鬥志,你是突擊隊長,別忘了,你是這次比賽我們軍區的戰鬥指揮官。”

“我知道,我只想靜靜,我保證到B市之前調整好心態。”我說。

“頭兒,我跟你說,好女孩千千萬萬,這都三年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走不出來,前段時間還不是好好的嗎?”王格說。

“他那是犯賤,沒事自己找難受,別去找就行了,到時候行動直接打死,在解釋也不遲!”羅霄說。

“好了,都別再說了,每個人都是有感情的,尊重一下隊長好嗎?”馮茗說。

飛機繼續“轟隆隆”向前飛行,而我怎麼也提不起精神,難道是因爲鄒小青?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B市的軍用機場上,我們從飛機上緩緩走下來,我們破例穿上了陸軍常服。

大賽組委會的車已經在機場等着我們了,我第一個下來,站在飛機旁,我的突擊隊員全部列隊站好。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向前-看。”我喊着口令。

“講一下。”“唰”全隊立正。

“這次我們代表我們L軍區,參加全國特種兵大比武,我們一定要發揚我們L軍區的優良作風,誠實比賽,誠信待人,明白嗎?”

“是!”

站在旁邊的B軍區少校走過來,我轉身敬禮說:“少校同志,L軍區精英特種大隊06突擊隊奉命參加全國特種兵大賽隊員集合完畢,請您指示,隊長刀客!”

“李隊長,趕快帶着你的部隊上車吧,我們安排了軍區招待所,你們先去休息吧。”少校說。

“是!”我敬禮。

我們上了B軍區的豪華大巴車。

當我們坐到招待所房間的牀上時,我頓時感到一絲的輕鬆,終於,我們長達幾個小時的奔波完了,雖然我們明天要參加更加嚴酷的比賽。

當我們來到比賽場上時,不管別人,我傻眼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這就好比一個從來沒有進過大城市的鄉下漢子,突然走進了高樓林立的上海廣州一樣。

諾大的*場上站滿了穿着各式各樣作訓服的軍人,我放眼看看軍銜,上到將軍,下到列兵,應有盡有。

“你們是L軍區的吧?”一個少校走過來,說道。

“是!”我馬上敬禮,因爲我是上尉,軍銜低於他。

“好的,你們跟着我來吧。”少校回了一下禮。

我們列隊整齊的跟着少校走到一排帳篷前,少校說:“你們是什麼兵種?”

“報告,L軍區陸軍特種兵。”我回答。

“陸特,好呀,請你帶你的隊員到三號帳篷去登記,明天比賽正式開始,時間是由組委會定的,你們做好隨時的準備。”

“是!”我再次回答。

我帶着我的隊伍走到3號帳篷前,我說:“你好,我們是L軍區精英特種大隊的06突擊隊,我們過來登記。”

負責登記的中尉好像很牛,說:“呦呵,L軍區的特種大隊,很牛嗎?無名小卒,來,把你們的名字及軍銜登記在表格內,明天比賽開始,你們如果失誤,直接淘汰。”

“好。”

我們登記了信息後,便在比賽場地中隨便走走,邢利說:“看着是一場比賽,其實,比實戰好不到哪裡去。”

“咱們是爲什麼而生的?咱們是可以去地獄捉小鬼的勇士,這點困難算什麼?”我笑着說。

那時候真的感覺很不錯,十幾個軍人穿着路軍常服,在滿是穿作訓服的士兵人羣中顯得是那樣的與衆不同,我喜歡另類,因爲當你另類,你就是一個有着自己思想的人,有了自己的思想,在部隊中,你才具有特種兵的最基本的潛質。

我們是在一梭子槍響中被叫起牀的。

“都什麼時間了,還睡覺!外邊戰鬥都打響了!”裁判員提着突擊步槍衝進我們的帳篷。

我們迅速從牀上鯉魚打挺,穿上作訓服的同時,褲子已經繫好了,軍靴也穿上了。

我們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在外邊集合完畢。

“我是你們的裁判員,也是你們比賽期間的行動命令下達者,我姓黃,名家輝,H省人,少校。你們現在的第一個行動命令即將下達,你們要徒步奔襲到行動第一集結點,距此地25公里,就在你們的三點鐘方向!”黃家輝四指併攏指向三點鐘方向。

我們揹着沉重的背囊,掛着步槍就出發了,黃家輝坐吉普車,很舒服,我們則是徒步奔襲。

“小青,你畢業後去哪?”陳數問道。

“不知道,馬上要畢業了,想要留在L市,但是爸媽叫我回去工作,但是又想跟着你呢。”鄒小青的右手放在陳數的胸膛上。

陳數捏住小青的手,說:“你在L市,李赫在這裡當兵,我怕他再來騷擾你,回去吧,咱們見不上幾面呀,這樣吧,跟我走吧,我爸在Y省和一家公司合作,我們去那邊幫忙吧。”

“啊?要去Y省呀,那裡很亂的,聽說有很多毒販和軍火販子呢!”小青說。

“傻瓜,在那裡,有我保護你你怕什麼?”陳數回答。

“那好吧,不過畢業後我要回去一趟,看看父母,我還想去看看李赫,你介意嗎?”小青說,“畢竟,他曾經救過我的命。我恨不起來他。”

“嗯,不過,李赫這個人心機很重,又是特種兵出身,到時候你去找他時,我派幾個人保護你。”

“安啦,李赫雖然厲害,但那是從來都不會對女人怎麼樣,無非生氣了會罵幾句,再說了,真的要打起來,你的小弟也不是他的對手。”小青說。

“那好吧,到時候我送你去。”

“嗯,老公真好。”

我們已經徒步奔襲了15公里,比賽最初不會對我們進行太多的干擾,一味的會讓我們跑,等到比賽後半程,我們的麻煩會越來越多。

女兵隊顯然不行了,體力跟不上了,也是,在訓練時我們對於女兵訓練和男兵訓練是有很大差異的。

“怎麼了,女兵就可以開小竈嗎?我告訴你們,在超級戰士大賽中,男女平等,快點!”站在吉普車上的黃家輝教官大聲喊道。

我說:“馮茗,快起來,讓你平時減肥,你說留着野外生存訓練用,現在知道吃力了吧!”

“頭兒,都這會了,你還不忘欺負我!”馮茗回答。

殷蕭雅嘴脣都乾裂了,說:“特種兵,真不是人乾的!”

也算不錯,這幫女兵趕來參加大賽,就說明她們夠魄力,我在跑步的時候就想起來那次在飛機場劫機事件,這幫女孩子處理的相當漂亮。

張蜜是女子特戰隊裡體能最好的一個,一路跑步都在最前邊,我說:“張蜜,累不累?”

“還能堅持,暫時還不是很難受。”

“好,還有不到十公里,大家堅持。”我喊道,接着我跑到最前邊去帶隊。

“刀客,你說我們年齡都這麼大了,還受這洋罪!”邢利笑着說。

“都是我們兇別人,這次倒好,別人兇我們!”我也笑了。

二十五公里的武裝越野着實讓我們出了一身汗,但是,最變態的不是這些。

剛剛到達第一集結點,黃家輝裁判就從車上跳下來,說:“你們接下來的任務是,半小時後武裝泅渡800米,沿着1點鐘方向你們會遇到很多阻礙,我會在後天早上6點在終點等着你們,如果你們到不了,我只能選擇你們被淘汰了。”

話一說完,吉普車就已經駛走了,只留下我們眼巴巴的看着遠去的背影。

“我*,讓不讓人活了?”張蜜喊了一聲。

“原地休息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後我們武裝泅渡,沒辦法,別人能夠做到,我們一定可以做到。”我說。

陳欣怡看着邢利說:“教導員,我的體力有些不行了。”

邢利挪到陳欣怡的身邊,說:“欣怡,沒事的,你是中國陸軍特種部隊女兵,這點挫折能夠打敗你嗎?”

“*,教導員給美女說話這麼溫柔,給我們說話那麼橫!”王颯憤憤地說。

我從背囊裡拿出壓縮餅乾和水壺,說:“大家都吃點東西吧,一會武裝泅渡非常耗費體力,你們一定要把體力補充足。”

大家坐在河邊,咬着生硬的壓縮餅乾,喝着涼水,我真的很佩服那時候的兵,什麼都能夠吃下去,看看現在帶的這些新兵,不是生病了就是這疼那疼!

收拾好我們的裝備,我們就準備泅渡過河,我們都清楚,一旦到達河的對岸,我們的噩夢就開始了。

但是我們沒有人膽怯,沒有人害怕,誰讓我們永遠在戰爭的最前沿。

我率先下了水,我的靴子,褲子漸漸地溼透了,我的背囊浮在水上,我雙手抱住背囊,槍背在身後,雙腳蹬水,人向前移動。

我回頭看了看,大家都已經下水,我看到前方我們即將要泅渡的800米,覺得我的世界都塌了。

我不知道別的隊武裝泅渡是什麼感受,但是我從當特種兵,對於武裝泅渡都有一種厭惡感,海訓時,天天都在海里泅渡,高鹽度的海水對於作訓服的腐蝕是很大的,每次海訓完,我的作訓服就成了酥的,一捏就化了。

回來吧,我們已經向前遊了大約200米,因爲我們這次比賽,是不允許佩戴無線電耳麥的,所以我們在這樣的環境下,只能用手勢來交流。

我站在水中,水淹到我的脖子處,我伸起拳頭,他們停在我身後,我的直覺告訴我,在水兩邊的岸上,肯定現在佈置了重兵對我們進行軍事打擊。

“咻!”一聲空氣的摩擦聲,徐冠偉的背上冒起了黃色的煙,我說:“快進水裡,潛水行進!”

大家都鑽進水裡,徐冠偉退出比賽。

我游到岸邊,從岸邊的蘆葦中截下半截空心管,咬在嘴裡,一端伸出水面,這樣就可以呼吸空氣了。

我就納悶了,特種兵大賽,爲什麼不能用先進的武器裝備,而要用最原始的方式來進行比賽呢?

“豹哥,你來了!”陳數坐在藤椅上。

“公子,找我阿豹來有什麼事?”阿豹說。

阿豹,國際僱傭兵學校學員,國際殺手,國內頂尖殺手。

陳數拿出一疊照片,說:“幫我幹掉這個人。”

阿豹拿起照片,翻閱起來,說:“刀客,L軍區陸軍精英特種大隊06突擊隊隊長,上尉。”

“對,就是他,他是我的情敵,而且,現在在我女朋友面前說我的秘密。”陳數點燃了一根菸。

“是,我馬上派人去做。”阿豹點頭道。

“他現在在B市中國超級戰士比賽,你最好在他回來之前幹掉他!”

“是!”

我們武裝泅渡了800米,要知道武裝泅渡是非常耗費體力的訓練科目,當我們上了岸時,我已經全身筋疲力盡,躺在地上,張強伏在我身邊說:“刀客,我走不動了,武裝泅渡真的不是人乾的活!”

邢利拖着他的背囊一屁股坐在我身邊,說:“這會媽的來幾個敵人,我們全部就報銷了!”

我躺在地上看着我的突擊隊所有的人都上了岸,我說:“原地警戒,休息15分鐘,然後我們繼續前進,注意,接下來的路程全部是有假想敵的。”

我們輪流警戒了15分鐘後,我站起來說:“收拾一下,準備出發!”

就在我們全身心投入到我們的比賽的時候,在不遠處的山中,一直僱傭兵小隊開始行動,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幹掉我,這是他們唯一的使命。

我想說,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特戰軍官,真的不是很容易幹掉的,就算他們的計謀得逞,我可以保證,他們也會有很大的損失。

對於比賽,我說不出來什麼華麗的辭藻,好像我們對於比賽,,真的沒什麼好去敘述的,但是這一段,我不得不說,這一段時間,或許是我軍人生涯中最爲危險的一段時期。

對於特種兵大賽,這個該死的B軍區準備了很多的常規部隊進行阻擋,這倒是其次,裝甲兵部隊真的是個很難搞的敵人,當然,B軍區還精心準備了一道硬菜——B軍區直屬特種大隊利劍大隊。

我們一行18人行走在叢林中,我們在半山坡上走着,山坡下是戰備公路,時不時會有幾輛卡車或者裝甲步兵車開過去。

我單膝跪地,做出靜止的手勢,說:“你們想不想舒服點?”

“怎麼舒服呀?”陳欣怡說,“我都受不了了,腳好痛!”

我說:“你的軍靴穿的不合適,應該換上叢林行軍靴,你穿的是反恐戰鬥靴,當然你的腳會痛!”

“頭兒,快說,怎麼舒服?”張蜜說。

“A組,一會跟着我上,B組和戰鬥醫療隊原地待命,等我搞定,我上來叫你們。”我笑着說。

“這貨不知道頭裡面又有什麼天馬行空的想法了?”于波說道。

我提起槍,把背囊放在地上,說:“A組全體隊員,輕裝上陣,準備戰鬥!”

我們六個換上新的彈夾,我說:“我們搞輛軍卡吧。”

“我*,我們經常開越野車,開軍卡你能保證不出事嗎?”羅霄睜大眼睛。

“別忘了,我們家老爺子是幹嘛的,”我回答,“刺客,殺手,一會照準射擊駕駛員,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OK?”

“OK!”

老崔和蒲文進入狙擊陣地,進行埋伏,準備射擊即將駛來的軍用卡車。

我們四個人蹲在地上,準備看着即將發生的一切。

僱傭兵小隊已經向着B市進軍了,他們開的是看似普通的豐田越野車,其實裡邊載滿了武器彈藥。

“豹哥,你說殺一個什麼刀客,用得着這麼多兄弟去嗎?”阿輝問阿豹。

“既然公子說這個人是個厲害人物,那我們小心點爲好,再說了,老爺子的人和這個傢伙交手多次,都吃過這個小子的虧。”阿豹淡淡的說。

“咔咔咔!”遠處駛來一輛東風康明斯軍用卡車,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咻!”一聲悶悶的狙擊槍響,因爲老崔裝上了消音器。

駕駛員身上冒煙,車停下了。

我說:“上,搞掉車上的所有人!”

我們衝了上去,我舉槍就將正在上膛的副駕駛打冒煙了,張強、于波和羅霄跑到後邊一看,說:“刀客,是送給養的車,後邊沒人!”

我對着山坡上打了一下手勢,看見山上的幾個跑下來了,我打開車門,對駕駛員說:“哥們,不好意思,根據比賽規定,你已經陣亡了,你可以下車了!”

駕駛員和副駕駛被我們丟在車外,等到隊員們都上了車,我掛上檔,踩下油門,車向前走動,邢利坐在旁邊,說:“我*,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我們是特種兵,說不定以後還會開飛機呢!”我笑着說。

“開飛機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是飛行員出身!”邢利說。

我將車停在路邊沒人的地方,下車,走到後邊,說:“現在這樣我們聯繫很不方便,你們的背囊裡都有大隊的通訊話筒,戴上它,調到我們突擊隊的頻道,明白了嗎?”

“是!”

我戴上耳麥,再次上路,開着汽車,總是比走路快很多,大家也很舒服。

我說:“各小組注意,前方十公里有一個對方哨卡,我們強攻,準備打掉這個哨卡,完畢。”

“明白,完畢!”

兩輛豐田車行駛在YB高速公路上,車裡的人都滿臉嚴肅,通通戴着墨鏡,在車的後備箱裡,成箱的自動步槍和木板摩擦的“咯咯”作響。

或許這些僱傭兵不知道,這次,他們惹上的不是善茬,而是一個不要命的軍官帶領了一羣不怕死的戰士。

我開着軍用卡車急速駛向敵人關卡,我說:“準備掃平關卡!完畢!”

前方一個士兵舉起手中的停車牌,吹響了哨子,而我,加上一個檔,油門踩到底,卡車轟鳴一聲,衝開了攔在路中間的紅白相間的擋杆。

“噠噠噠!”車廂後邊響起一陣槍響,我從倒車鏡看到,車後的士兵身上都開始冒煙。

“我靠,你們以爲你們是蘭博,這麼猛!”一個士兵丟下手中的突擊步槍,嘴裡罵道。

“哦吼!”邢利大喊一聲,“我們衝過來了!”

將車停在路邊後,我說:“全體下車,我們奔襲,穿過這座山,基本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完畢。”

車後邊我的戰隊跑步過來,列隊站好。

我說:“同志們,講一下,我們已經開車衝過了將近50公里的路,現在我們要進行徒步奔襲,穿過這座山,到達C集結點,在那裡,我們就可以休息了,在剛纔,我的衛星電話接到通知,從明天開始,全部比賽可以使用我們先進的特種裝備,不再是考驗體能的時候,以後就是考驗計策和單兵能力的時候。完畢。”

“向右——轉,目標C集結點,單兵行動!”邢利指揮突擊隊出發了。

每個男幹部帶一個女兵,其餘剩下的男兵,兩人一組,以二人小組的形式向C集結點行軍。

給我分配的是殷蕭雅,一個可愛的陸軍軍醫,我說:“孔雀,現在我就是你的第一指揮官了,在接下來的行動中,你要聽從我的指揮,明白嗎?完畢。”

“是,孔雀明白,完畢。”蕭雅說。

兩輛豐田越野車還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着,阿豹已經睡着了,他們已經進入了B市範圍內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危險越來越近。

我帶着蕭雅走在深山老林中,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深山老林,只是樹多點而已,都是部隊林場專門建造的訓練場。

“刀客,禿鷲呼叫,我和冷酷誤入雷區,已經觸雷,我們已經退出了,完畢。”邵質說。

“我幹,你們怎麼走的,竟然觸雷!完畢!”我罵道。

“對不起,頭兒,完畢。”邵質說。

我的突擊隊已經退出三名隊員了,突擊隊已經不滿編了。

我和蕭雅繼續向前走,我說:“孔雀,一定跟緊我,完畢。”

“孔雀明白,完畢。”蕭雅甜甜地說。

“真不知道你們這麼漂亮的小女生,都跑來當特種兵,怎麼想的?”我自言自語。

“頭兒,當兵,不僅僅是男人的事,我們女人一樣可以做得很好,比如航班營救任務。完畢。”蕭雅說。

我和蕭雅走進一片沼澤地,我先走進去,然後我牽着蕭雅的手,說:“過了沼澤,我們就該下山了,下去後,我們今天的比賽就完成了。”

“嗯。”蕭雅認真的按我的腳印走。

邢利和陳欣怡一組,邢利說:“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孩子幹嘛都跑來當兵,當就當吧,還要當特種兵!”

我去,邢利說的話和我說的一樣!

“教導員,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女孩子來到特種部隊,你們的部隊也不是添了一些香味嗎?”陳欣怡說。

“也是哈,你跟緊我,我們馬上就要穿過這片林子了,等到過去了,我們今天就成功了,完畢。”邢利滿是憐惜的說。

“呀!”陳欣怡叫了一聲,坐在地上了。

“怎麼了?”邢利蹲在陳欣怡身旁。

“崴到腳了,好痛。”陳欣怡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邢利把陳欣怡的軍靴脫下來,慢慢將襪子脫下,看着陳欣怡那紅腫的腳踝,說:“扭到了,今晚出不去了,我給你上點藥,就在這休息吧。”

“教導員,就在這?這裡好恐怖。”陳欣怡膽怯的看看周圍。

“你還是特種兵呢,你怕什麼?別說話了,我給你上藥了,會有點痛,忍着點,再說了,我陪着你呢,等到明天腳踝好了,咱們在上路。”邢利從背囊裡拿出紅花油。

“嗯,教導員,你真好。”

這句話說得邢利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說:“沒有,你是我的戰友,我對你好應該的。”

陳欣怡看着面前這個帥氣的陸軍上尉,胸口似乎有小鹿在亂撞,邢利把紅花油倒在手上,然後將藥均勻的塗抹在陳欣怡的腳踝上,稍稍用力的進行按摩。

陳欣怡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那份戰友情,而陳欣怡感覺到,自己似乎對於這個幹部,有的不僅僅是戰友情,好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