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絡無奈的看着地上的奴才,淡淡的說:“檀木的果然結實”然後很隨意的開門,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門外的車早就恭候多時,楚絡撩起長衫踏上馬車,將門簾輕輕的移下來,他平靜的說:“出宮,去牢房”
外面的小太監答應着,駕着馬車往宮門外而去。
夜晚平靜的很,月亮皎潔清亮,在照耀着愛着和被愛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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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忽然一轉,小廖參和小強組成的弱勢羣體正吭哧吭哧的拖着柳金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大道上挪動。
所謂弱勢羣體,就是廖參和小強在和其他同學相比之後的稱謂。形式是這樣的:
先是林小墨一邊,有在最關鍵的時候陪在小墨身邊的雲揚,有手裡握着生殺大權,尊貴的楚絡,轟轟烈烈,思念如潮,濃濃深情,可以在關鍵時刻把牢房毅然決然當作浪漫居所,甚至還有楚絡喬裝出宮,只爲與愛人相見的精彩後續——不得不說,班長一邊的聲勢浩大,不能相比
然後是櫻燦和柳金一邊,三角四角甚至是五角的精闢戀愛模式,許政,櫻燦,柳金,甚至還有傳說中的付然然,愛的那叫一個慘烈,追逐,傷心,思念,忘卻,一系列的情感積聚在一起,好象小山一樣的愛情積澱英俊的男人,漂亮的女人,有理不清的情感糾葛一個字就是——亂
兩邊比較下來,再說小強和廖參,值得肯定的是兩個人都有愛情,只不過一個是戀着一隻豬,一個是愛着一個窮小子,一個是獸獸戀,一個是人和植物戀,簡單的評價一句話就是——有等於沒有加上他們的身材本來就小,什麼忙都幫不上,偶爾犯點政治上的小錯誤,說什麼不回去之類的自私話,於是,他們的實力和後續情節顯得特別單薄和無助,再用一句話來評價就是——有沒有他們,都可以
所以,他們被稱爲弱勢羣體
話是這麼說,但是小強和廖參還是在儘自己的力量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偶爾也有出能力範圍的事情——比如,搬動這塊令牌
“你用點力,這麼來,什麼時候能夠走回去?”小強在前面拽,恨恨的衝着後面的廖參說。
廖參早就因爲用力過度而通身火紅,她咬着嘴脣說:“我已經很用力了”然後擡頭看看臨親王府的大門,兩個人拖了一天,從柳金的房間拖在大門口。
“我就說女人每天不吃東西不行,說什麼苗條美?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個美法?”小強不滿的說,“我看令牌都能拉着你走了”
廖參怒火沖天的將令牌丟下:“我有用力好不好?你看清楚一點,我的手都紅紅的,醜死了,這要怎麼出去見人?”
“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會管你的美醜?你怎麼不帶着胭脂,搬一搬,再停下往臉上抹一抹呢?”小強說。
“你”廖參被說的怒不可揭,要不是急着需要令牌救小墨出來,就算是吃掉她,都不會和一隻蟑螂合作
“你什麼你?你應該吃胖你一點,否則將來,有人吃了你都補充不上營養”小強說。
“我”廖參被說的想哭,但是又怕丟人,只能忍着,“你真是不可理喻”
“那就不要理,大家一拍兩散”小強恨恨的說。
廖參叉着腰,鬱悶的看他一眼。
這個時候,一雙手突然臨空而降,特別悠閒的把兩個人手邊的令牌揀起來,驚的寥參跳到一邊去。
那人看一看令牌,嘟囔着說:“小王爺怎麼把令牌丟在了這裡?”然後疑惑的搖搖頭,將令牌重新塞進衣服裡,拿回柳金的房間去了
我靠小強恨不得衝上去掐死他。
至少應該要尊重一下別人的勞動成果?那可是整整一天的努力啊
小強看着廖參,後者正欲哭無淚的看着他。
“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讓他拿走了?”小強說。
“我看到了,我能搶回來麼?”廖參說,“到底咱們誰是公的誰是母的,你想想清楚”
“是雌的和雄的”小強說。
“不是一樣的?”廖參說,“爲什麼我一定要和你合作?我真是倒黴透頂了”
“你以爲我幸運是不是?當年我和你同桌的時候,你借我的橡皮就沒有還過”
“你這是在翻我的底?你借我的鉛筆還過麼?”
“你是說那根藍的,用都不能用,寫兩個字就斷了,你還問我要?”
………
正在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將廖參和小強拿起來——不輕不重的拖着他們的下肢。
廖參一下子害怕的叫出來:“你是——”然後她的嘴就被捂住,再喊不出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