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條長長的山路,兩輛馬車終於來到了京城的城門外。在山裡顛簸了好幾天。木紫的馬車質量上乘,不僅車輪鑲嵌上好幾層的膠皮,保證車的平穩。從裡到外,從馬到車伕,都近乎完美的組合,使得這輛車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壞。
阿木,許政,雲揚三人很幸運的被安排在這裡,幾天下來,不僅沒有頭暈等不良症狀,而且,託阿木這個病好的福氣,還吃到不少好東西。相反,後面的小墨的馬車就差很多。車一停下來,小衛和靜琪就衝出來,趴在外面狂吐起來。
小墨搖搖晃晃的走下車來,本來想蹲在她們旁邊,可是見雲揚在不遠處,還是咬咬牙,忍着沒有吐出來,還是要給對方留一個好形象。愛情的力量特別的偉大。付然然是最後下來的。
許政早就奔過去,擔憂她的情況,沒有想到她掀開簾子,居然從裡面跳下來,完全沒有任何昏厥的現象。許政和然然的關係還是很詭異。
導致許政過來,什麼話都沒有機會說,看她沒事兒,就又走回去,懶懶的看一眼雲揚。諸位都看得出這一對的關係明顯有問題。
“許政,然然之前說頭不舒服,不如你先帶她進去看看大夫吧。”小墨忍着頭痛,“我不頭疼。”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簡單的回絕小墨的好意,就率先走進城門。
許政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毛,尾隨而入。
衆人都有看到馬車就吐的傾向,實在不想在坐。所以就一起走着進去。
他們離開地時候是大半年之前。這裡地變化不大,人照舊熙熙攘攘。在小墨看來,半年之前,她不敢再回來,半年之後,可以理所當然的站在這裡,就是一個進步。
小墨看着紫禁城的方向,略微失落之後,仍可以揚起很舒心的微笑。
那裡是記憶,是過客。卻不是永久。
如今。她只想和屬於自己地幸福呆在一起。嗯。是屬於自己地那一個。一邊想一邊去看手邊地雲揚。
雲揚正在安慰許政。勸說許政。自從阿木生病在牀之後。就只剩下雲揚一個人能和許政說地上話。當然。阿木不生病地時候。也說不上話。
“你到底是怎麼想地?”
許政懶懶地看他一眼。心想我要是知道我是怎麼想地。還會讓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付姑娘。最近一直沒有笑臉。”他意味深長地拍拍許政地肩膀。“到底是什麼事“你什麼時候也和林小墨一樣婆婆媽媽地。”許政悶悶地說。聽不出來是在真氣還是假氣。“我地事情不用你管。”完全頹廢地回答。
雲揚倒是不惱。輕笑一聲:“咱們認識也有一年了。我當你是朋友。”
“是朋友就別問我。”
“你真的移情別戀了?”許政這個時候才發現。雲揚完全有當娛樂八卦記者地天賦。
“……”許政呆呆的看他三秒鐘,之後想一想。覺得這個問題自己沒有回答地必要,更何況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能悶悶的哼一聲。轉身就走。
“喂,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你要是真的愛上別人,就說出來,別總是憋着……”雲揚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塊石頭就衝着他冒過來。他輕盈地一轉身,砸空。
許政俯身又要撿,雲揚早就飛出幾米去。
許政狠狠的丟下石頭,撓撓自己地頭,直直的往就近地酒店走去。
“你幹嗎去?”小墨叫住他問。
他懶懶的搖搖手,沒有回頭。背影很瀟灑。
然然看着他,動動嘴脣,沒有吭聲。
小墨嘆息,帶着衆人往淑寶地家走去。他們首先要和淑寶碰個面,之後把事情都搞當然,在和淑寶碰面之前,他們必須要知道柳金,只有通過柳金,才更容易找到淑寶……
小墨“拖家帶口”的來到王府,守門的守衛看這架勢,再看這顛簸的不成模樣的馬車,最後注意到幾位舟車勞頓,面黃肌瘦的模樣,立刻將其劃歸到流氓乞丐前來胡認親戚的一類……
“你說你們認識我們小王爺?”他頓一下,狂聲大笑,“開什麼玩笑?你們不如說認識我們小王妃好了……”
“小王妃……”幾個人面面相覷,小墨掐着一算,不會是櫻燦吧?這也有點太快了吧?難道之前淑寶信裡說的生孩子的事情是柳金和櫻燦?
我的天!
“小王妃……我們應該也認得……”小墨不確定的繞着手指頭,“請問你們王府是不是還有一個小小王爺……”問完,胸口狂跳,生怕聽到令人意外的消息……
“我們沒有小小王爺。”侍衛冷冷的看着她,建大的回答,“不過我們多了一個小小郡主……”
他說完,小墨突然感覺特別昏,腳跟站不穩,差點摔倒。
衆人將其扶住,小墨深呼吸兩下,冷聲問:“我問你,你們小王爺在哪裡?”他奶奶的,這孩子說生就生?難道他們前腳走,他們後腳就開始育人計劃?是強迫的?還是主動的?櫻燦不像是這種人……那的……
“我問你,你們小王爺在哪裡?”小墨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咬死的神情把小侍衛嚇得夠嗆,一邊發抖一邊慌張的說,“小王爺,在在菜園裡!”
小墨擼起袖子,吩咐侍衛:“你先帶他們進去休息,我去找那個臭小子。”小墨嚴厲的吼道,“聽見沒有你?”
守門的侍衛聽着心裡發顫,慌張的回答:“我,我先進去通通,報……”說完,一溜煙的奔進去。
小墨安撫好衆人,之後單槍匹馬的往臨親王府的菜園奔去,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自己的心智還沒有長完全,居然膽敢生孩子……這膽子有點太大了吧?
林小墨越想越不能抑制的攥緊拳頭,怒火沖天的往柳金的菜園裡奔去。————分界線——————————————(,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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