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拔掉車鑰匙,推開院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大哥和大嫂兩人之間隔着五米的距離,大眼瞪小眼。
吹了聲口哨,走過去,一邊把玩着手裡的車鑰匙,一邊調侃着道:“喲,小嫂子,你又惹大哥生氣了?”
辰星淡淡將視線一偏,走到了椅子前,雙手撫着後腰緩慢的坐下來,然後偷偷瞄了一眼顧少成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色一直很臭,到現在還眯着危險的眼眸盯着自己,她暗自咬了咬脣瓣,硬着頭皮死扛着,足足十分鐘之後,妥協下來:“好嘛,做就做嘛,你瞪着我幹嘛,我又沒說你現在管不了我。”
聽到這樣的話,南柏豪自動的聯想,然後嘖嘖道:“做什麼?大哥,大病未愈,注意節制,要節制……”
聽到做字,他的腦海裡,自動的浮現起某些香-豔的畫面出來。
“雖然化身小白鼠被那羣老專家們折騰來折騰去,病情總算穩定下來,但也不能病情一得到控制你就不知道節制啊?再說你的腿到現在都沒好,您要是真那麼想做,也要等您能站起來之後再做啊,您怎麼能因爲辰星不給你做,你就跟她吹鼻子瞪臉?”
南柏豪很欠扁,絲毫沒發現那一對男女都已經臉色黑了下來,對顧少成說完一番大道理,又開始教訓辰星:“還有你,辰星,做人要有原則,不能男人想要就給男人!大哥現在這樣他能做嗎?你要是答應了他,且不是害了他?!”
辰星的臉刷的一下紅得徹徹底底。
她尷尬的瞪過去,對着南柏豪,不齒的道:“你說什麼啊?少成是讓我去做彩超,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骯髒?”
她說着,慢慢騰騰的站起來,推開擋路的南柏豪,大聲不爽的說道:“閃開啦。”
真是有多齷蹉就有多齷齪!
柏豪哥哥無恥得不得了!
她紅着臉,低着頭,慌慌張張的走進了屋子,呆在這裡尷尬死了!
南柏豪無辜的望了望已經走進屋子的辰星,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看着顧少成,顧少成的臉色陰森得可怕,他嘿嘿一笑,走到顧少成的面前:“哈哈,哥,原來你是叫辰星去做彩超啊,我下午正好有空,我陪辰星去唄。”
顧少成淡淡瞥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隨手從輪椅裡抽出來一本書,閒閒的看着,整個人在陽光之下,雍容大氣,優雅高貴得讓人不容直視。
“咦………真是奇怪。”
南柏豪忽然發出這樣的一個疑問。
顧少成也只是甩給了他一個很不重視的眼神:“奇怪什麼?”
“大哥,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有魅力了呢?”他興致勃勃的上上下下將人給打量了一遍,發現他哥吧,雖然整個人坐在輪椅上,但他坐輪椅絕對和別人坐輪椅的姿態迥然不同。
別人如果雙腿不能走路,只能坐在輪椅之上,人就會顯得自卑,沒有自信,讓人產生一種同情的心裡。
可是他哥吧,雖然也坐在輪椅之上,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渾然天成的大氣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