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望着顧少成,聽着他說的人名,心同時跟着一沉:“什麼意思?是小A秘書接走我媽媽嗎?她爲什麼要那麼做?我跟她無冤無仇……”
“好像是叫做小A秘書,以往您也是指派她來的,所以……”院長越發的覺得不對勁:“所以顧先生並沒有派遣您的秘書來接人?”
“我們先生早已辭退了她。”旁邊的保鏢替顧少成做了答案。
已經有人起身去做應急預案,並不需要他親自動口,看監控,找小A,他手底下的人迅速的展開行動。
沒有跟院長多浪費口哨,顧少成拉着慌了神的辰星迴到車子裡。
“我應該早點來接媽媽的,我爲什麼沒有早點來接媽媽?”辰星雙手捂着臉,充滿了自責,將媽媽被小A秘書騙走的一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顧少成靜坐在那裡,打了兩個電話。
低頭間,視線掃到她擋着臉的手,拉開,“不是你的錯,是我身邊出現了叛徒!”
“如果我早一點來接人,如果我今天早一點起牀。我總是說來接媽媽,總是說要接媽媽,可是卻遲遲不來,媽媽天天盼着我,媽媽神情又不清醒,那個小A秘書,平時看她都不是壞人,爲什麼要一再使壞?”
她急死了!
小A秘書差點害的他們墜崖身亡,現在她會不會對自己的媽媽不利?
怎麼能那麼可惡!
她的眼神和語氣裡充滿了不安,顧少成將她往懷裡一按:“放心,我不會讓你媽媽有事,相信我,辰星。”
“可是媽媽……”
“不會有事,我保證!”
他說着擡起了毫無表情的一張臉:“去王家!”
他說着擡起了毫無表情的一張臉如墨的視線,盯着窗外的街道,整個人,卻是從未有過的冷寒。
“冷瞳!”他冷聲。
副駕駛座上的冷瞳聞言,立刻應答。
“黑白兩道,發通緝令,掘地三尺,把這個女人給我找出來!”
“是!”
原本只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可是竟然有人敢動腦筋到辰星的身上,他早說過,犯辰星者,必誅!
不但在宴會上講了,甚至讓人將這句話在道上放了出去,看來某些人就是不把他的話聽到耳朵裡去,真以爲他顧少成沒了脾氣!
天,陰沉沉的,就像辰星的心情,積壓着濃濃的烏雲。
墓地之上,辰星再次站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是的,面前墓碑上的照片,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噗通一聲,雙膝跪地。
辰星死死的咬着脣瓣,也沒剋制住眼淚流下來,脣瓣幾度張合,卻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倒是顧少成,站在她的身後,對着墓碑深深的鞠了個躬:“周叔,我把辰星帶來了,抱歉,我把您的妻子弄丟了。”
高高在上的男人,放棄了一切在外人面前的威嚴,帶着感激又自責的心情,九十度標準鞠躬,做得無比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