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珩你放手!”安心掙扎,她不能對他有心有情,可是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她已經夠掙扎了,爲什麼這個男人還這樣逼她?
“我不放手,許安心,我就要你一句實話,難道真的過分嗎?這麼多年了,你不覺得欠我一句交代嗎?”
他一忍再忍,一再給她機會給她時間,可是她呢,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只讓他一個人在痛苦的深淵裡**,這樣的女人,真的過分!
“你明明還關心我的,爲什麼不承認,承認喜歡着我,承認還愛我,難道就真的那麼難嗎?”
“陸易珩,你別鬧了,別再逼我!”她推開他,爲什麼非得讓她去回憶以前那些她根本不想要再面對的事情呢?
當年,她沒辦法說,如今說不出口也不想說了,他父親已經死了,有些話,有些事情,就應該讓它塵封,永不見天日。
“到底是我比你還是你逼我?許安心,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差點被人捅死在雨裡?
“那天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知道,陸易珩,你放過我吧,我們安安分分過完這一段時間,好聚好散吧。”
安心的話說得分外平靜,總是暴躁如陸易珩,也是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手心裡的溫度驟降,她已經說得這麼決然,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池浩東給他擬好了離婚協議的時候,他曾經猶豫過,他想着,這一次結婚,也許對他們兩個人來說,是一個機會,也許對過去,大家都不要提及,就當這一段不存在,是不是也能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
可是這想法畢竟是他天真了。
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陸易珩鬆開了她的手,面色已經變得平靜,他有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
“好,我不會逼你,所有的一切,我陸易珩,說到做到。”
終究還是放開了她的手,離開了這個屋子。外面再冷又怎樣,此刻,他的心裡,像冰窖一樣,他害怕外面的天寒地凍不成?
許安心沒再留他,這個房間剛纔還充滿了他的氣息,此刻,竟然連一絲都聞不到了。
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讓安心覺得透不過氣來,她再也睡不着了,批了一件外套,當然是他的,一個人摸索去了他的書房。
打開了陸易珩的電腦,登陸了自己的郵箱,裡面有她和孩子的合照。
她回國後,就沒有把這些東西放在自己的手機裡或者是任何她看得到的地方,因爲害怕看了傷心。
這一張合照,還是小易四歲生日的時候,沈嘉年幫她們拍的,也是他們最後一張合照。
回國後,這個郵箱,基本就沒有怎麼用過。
然而登陸之後,卻發現裡面多了兩封新郵件,一封是五年前,她離開美國後的第一年,另一封是最近,發件人都是沈嘉年。
點開最近的一封,內容很短,卻字字糾纏她的心——
還在等你,今年過年,我回國找你。
【評論區好冷清,是不是沒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