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常綿曾今說過的話。
他說過：“你似乎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養着的，一個玩偶，而已！”
他說過：“你這一輩子就是我的，你的一切，註定這一輩子都只屬於我！除非有朝一日我厭倦了，不要了，我會把你送到一個地方，讓你
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而且到那個時候，你若是不想走，我也絕對不會容許你糾纏我的，但是，即便是那樣，你這一輩子，也不可以再投入別人的懷裡，你可以拿着我的錢，自己一個人過，卻不可以給我戴綠帽子！”
他說過：“下次我不爽的時候，不許給我頂嘴，給我忍着，我脾氣來得快去的快，你要給我頂嘴什麼的，把我惹毛了我下手沒個輕重把你弄傷了到時候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道和我的相處之道！
在她被綁架的時候他更說過：“一個女人罷了，你們要殺就殺！女人我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不缺這一個。”
……
他以往說的那些話總結起來，就是要她清醒的認識到，她只是他養的、只能被他安排命運的、事事看他眼色的玩偶，是一個玩偶！
玩偶怎麼能貪戀感情？
玩偶是隨時隨刻都會都有可能被厭倦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有瞬間蒼白起來，甚至不由自主的緊蹙起眉頭。
她的心裡，閃過一抹自嘲的可笑。
常綿從後視鏡裡看到她陷入沉思，然後緊奏眉頭，然後自嘲的苦笑，他看着她那麼無奈帶着絕望的笑容，整個人眯了眯眼睛，眼神變暗。
裳裳不知道，她的小動作被分毫不落的收入一雙幽暗的眸子裡。
他正要問，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打擾了車內的安靜，常綿接了個電話之後，裳裳已經恢復了正常，甚至悠閒的拿着手機刷微博微信。
兩人在無錫市郊的一傢俬人菜館吃的晚飯。
裳裳的眼影用完了，她也就跟常綿提了一句，常綿難得興致的陪着她去專櫃，甚至，還多買了一些新推出的化妝品。
裳裳有一張卡，是常綿的副卡之一，裡面的錢她可以隨便花，她買東西一般都是用這張卡，即便是常綿陪着她購物，她也是主動的拿着自己手裡的卡去付賬。
“小姐和您先生真是金童玉女、郎俊女貌，我們專櫃最近剛推出一款完美化妝品套裝，是專門針對像你們這種夫妻的，這個是免費試用裝，送給您，如果試用感覺不錯的話，拿着本次消費發票，下次買正式裝給您打八折優惠。”
付款的時候，旁邊的銷售員送上一盒套裝化妝品。
裳裳接過來：“他不是……”
常綿饒有興致的站在她的身邊，玩世不恭的打斷她未說完的話：“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就是夫妻，這款試用裝就合適我們？”
那個銷售小姐笑臉迎對，頗爲自信的說：“這個很簡單。”
“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感情狀況，便要看他們付帳時的態度。當男人完全不看帳單便付錢，並慷慨地付小費，他正在追求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