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聽到這樣的話,心緊隨着一揪。
手繞過她的血海穴,找到大腿內側,髕底內側端上2寸的血海穴,點按着給她按摩。
他雙手將她圈在懷裡,淡淡的男性氣息,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裳裳靠在他的身上,閉着眼睛。
養神。
與疼痛做鬥爭。
她不知道常綿抗爭是沒有用的,索性沉默不理。
但是常綿顯然沒有打算結束這個話題。
“裳裳,我認真的,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怎麼追求我。”他微微的拉了拉被子,不容許她避開話題,但是她的臉色顯示她很疲倦,他又心疼的收回接下來的話。
不過,心裡不死心。
“裳裳,你表個態。”
裳裳慢慢的睜開眼,仔細斟酌了一番,猶如縮進龜殼裡的蝸牛,點點頭,消極的敷衍:“我知道了,我會按你說的做。”
然後再次閉上眼睛,抓着他的手臂,將自己緊縮在他的懷裡。
沉沉的睡了。
也許是因爲針劑具有讓人昏睡的副作用,不經意間,她已經閉着眼睛睡着了。
裳裳的睫毛細長猶如羽翼,一眨一眨的;淡淡的燈光打落在她的臉上,籠罩着一層比燈光更柔和的光彩。
但是即便是在昏睡中,依舊能從她的眉宇間看到淡淡的隱忍。
睡着了也疼嗎?
還是,因爲其他?
常綿的脣角,漸漸的恢復常態。
她答應了,既然答應,就得付諸行動。
常綿想一想就覺得恐怖。
他絕對有恐婚症有沒有?
無法想象,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製得住他?又有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他心甘情願的進入那個婚姻的牢籠。
他覺得沒有!
他一輩子都不想要結婚!
女人他又不是沒有,懷裡不就有一個,他一手□□出來的,雖然表裡不一,雖然有時候讓他恨的癢癢的,但是……他決定了,他勢要讓自己住進她的心裡去,讓她跟着他一起在那無法自控的感情裡掙扎徘徊,他不要一個人嘗。
而且這個女人好處多多,她只是自己的小寵,不會逼自己結婚,他又能有女人享用,又不會走進那個牢籠,一舉多得!
絕帝集團。
裳裳坐在化妝師裡,手裡拿着一根紅繩子,十分苦悶的打着結。
“心姐,你在幹嘛呢?”
看見阿蘭,裳裳宛如抓住了救星,一把將她拉到旁邊的位置坐下來。“阿蘭,你快幫我琢磨琢磨,怎麼用一根紅繩編織出一個戒指出來,我想破腦袋也沒那個天賦。”
她都要愁死了。
常綿昨晚給她一根紅繩,讓她編織出一個戒指送給他,真不知道那個男人發什麼瘋,這不是爲男人嗎?
而且,她爲什麼要追他?
不過是敷衍一下而已,那男人居然一本正經的真要享受被她追的快丨感。
“心姐,你編這個做什麼?”阿蘭放在大布包,不明所以的拿着一根紅繩子,“你也做淘寶拿來賣嗎?”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