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不會少你一塊肉。”裳裳低低的嘀咕一句。
下一秒別開視線,拎着她的包包,昂首挺胸,鼓着幾分勇氣,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
走進大廳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下,正好對上常綿也回頭的目光,趕緊又轉個頭,再也不敢回頭一下。
常綿百無聊賴的盯着她那輛紅色的小電瓶車,心裡不知道在琢磨着什麼。
大廳裡的巨型鐘錶,指針從下午兩點轉動到下午五點。
裳裳又從大廳裡走出來,發現常綿還站在那裡。
這次她沒有再去望他一眼。
這會兒下班的人多,三三兩兩的員工從大樓裡走出來,不過沒有一個敢去娛樂常副總,即便覺得再新鮮,大家也直覺的低着頭,快步的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裳裳找到自己的小電瓶車,將包包放在小電瓶車的後備箱裡,插上鑰匙,輕快的駛向非機動車道。
傅鴻從大樓裡走出來,拎着車鑰匙,走到常綿的身邊。
他微微的側了側身,遠遠的目光落在那一抹消失在非機動車道的倩影身上,他抿着脣,姿態華麗而性感,慢條斯理的開口:“鬧僵了?”
常綿挑挑眉。“玩夠了!就扔了唄!”
“走吧。”傅鴻大步邁出去。
常綿得到特赦,立刻將脖子上秦受和藍亞整怪弄上去的“我罰站”指板給扔到地上,不過他是往大樓內走的。
傅鴻轉個身:“去我那,我請你吃飯。”
常綿聞言一笑:“不會打擾你和大嫂恩愛時間吧?”
“去不去?”
常綿立刻邁起步子追上去。“當然去,我站了一個下午,腿都酸了,你容我活動活動筋骨。”
兩個男人走進停車場,找到車子。
常綿坐在副駕駛座上,滿身找煙抽,找了半天沒找到,索性拉下車窗吹吹風。
單手撐着腦袋,常綿忽然偏過頭:“兄弟,你跟央央,是怎麼認識的?這幾年,你們又是怎麼分手的?還有君君,這麼大一個孩子。你們分開有七八年了吧?這麼久,還有感情?”
傅鴻轉動方向盤,急轉彎滑入另一個車道。
帶着幾分不情願。“問這麼幹嗎?”
“好奇。”常綿腹指摸着自己的下巴,玩世不恭中帶着幾分煩躁:“還心煩!”
“我們的事情,說了你也不見得會信。一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你要是心煩,就去想一想,自己爲什麼心煩,一千段感情有一千種矛盾,我這裡你找不到參考。”
常綿彷彿被人窺探了心事,立刻矢口否認:“誰說我心煩是因爲感情?天太乾燥,火氣大,心煩罷了。”
傅鴻專心開車,沉默了許久,卻也沒有繼續話題。
常綿靜坐着,看着車子開着的路線:“這不是去你家的路。”
“央央喜歡吃城西的一家酸奶奶昔,我答應給她帶一杯回去。”傅鴻安靜而自然的流露出寵溺的神色,走到半路,停下車又順手到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放下後座上。
常綿挑挑眉:“別告訴我,是給我大嫂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