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昌眼神緊了一下,眼裡掠過一絲不悅,很是明顯的就能過看出來鄒繼冕的不耐煩,他抓了一下手掌,當看到艾米等人離開了以後,這才跑到了許繼言的身邊,皺眉不悅道:
“你不應該跟他正面衝突的,爲什麼現在變得這麼的莽撞?!”
雖然許繼言不像以前那麼的弱小的,但是和鄒繼冕比起來,真的是有一段的差距的,就像鄒繼冕說的那樣,其實大家心裡面都知道,鄒繼冕只是不屑和他們鬥而已。
想到這件事情以後,李文昌幽幽的嘆了口氣,眼底深處掠過一絲精光,這樣的蘇彤真是一個禍害,在許繼言遇上她以後,整個人做事都開始變得不太理智起來了!
很是巧妙的斂去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李文昌不知道,他到底是能夠忍受蘇彤多久,只是讓他就這樣看着許繼言漸漸的沒落下去這種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許繼言臉色更加僵硬,嘴角迅速的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聽着助理的話,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嗜血,這纔對上助理的眼神,陰冷的看着李文昌低沉問道:
“你現在是這樣跟我說話?”
本來許繼言恩心情就不好了,聽着李文昌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心裡的怒意更深了,奈何這裡是農莊,他根本不可能發泄,只要一發出什麼聲音,絕對會吸引來衆人的注意力。
問了以後,李文昌眼神一緊,看着許繼言不對勁的眼神,他眉頭一皺,低下頭很是冷靜的說道:
“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我說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你自己掂量清楚一點,在這方面上,到底是女人重要,還是你的事業重要!”
許繼言聞言,兀然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私生子三個字,他的手掌暗暗的握成了一個拳頭,在助理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下,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強迫這蘇彤自己冷靜下來。
隨後他這才扯了一下自己的襯衣釦子,直接露出了那性感的鎖骨看着李文昌不屑的一笑,隨後陰沉的答道:
“這件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只是你不該管的事情,最好不要給我插手,否則被我知道了,絕對不會念着這麼多年的情分。”
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的牙縫裡面蹦出來,絲毫不會在乎李文昌到底難不難過。
只是李文昌也不會埋怨,早已經習慣了許繼言這樣了,如果當年沒有許繼言幫助他的話,或許也不可能有今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李文昌了,他穩了一下心神。
看着許繼言已經轉身離去了,立刻跟上許繼言的腳步,兩人朝着走廊深處而去。
當兩人到了包間外面的時候,正巧聽到了裡面的聲音,許繼言和李文昌兩人很是淡定的走進了裡面,面帶微笑十分的友好。
鄒繼冕慵懶的眼神緩緩的打在了進來的兩人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才挑眉餘光掃了一眼身邊的季先生,薄脣微微張啓,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季先生,你的女婿倒是來了呢。”
他的話讓許繼言臉上的微笑猛然的停頓住了,在所有人眼神打向這邊的時候,許繼言立刻恢復了正常,那垂下來的手不經
意的捏了一下。
眼底深處快速的閃過一絲嗜血和怨恨。
鄒繼冕···你別太囂張了···眼神朝着鄒繼冕的方向看了過去,當看到鄒繼冕深不見底的眼眸之時,許繼言沉了一下臉色,快速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呵的一聲笑了一笑,望着鄒繼冕挑眉溫和道:
“哥,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過了啊。”
風度翩翩的走到了那個空出來的位置,這桌子上面的,倒是景瀾裡面生存的比較好的企業,其中還是有一些許繼言有些交情的,更別提這季先生了。
季先生眼裡閃過一絲意味深長,也知道其實許繼言並沒有心思在季琳琳的身上,如果不是季琳琳跟自己說的話,自己還真的是不知道許繼言身邊還會有這麼一個女人。
可是,他怎麼會容許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呢,就算是許繼言沒有心思在季琳琳的身上,他也絕對會把許繼言搶過來給季琳琳了。
斂去眼底的異色,這纔看着許繼言一笑,一張儒雅的臉頰上揚起了一陣滿意的笑容,隨後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放在了許繼言的面前打趣道:
“我剛剛還在和你哥說你爲什麼沒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他那眼裡的喜愛倒是很明顯,當坐在一邊看到這樣情況的時候,那些老總個個傻眼了,不由得誒了一聲,望着季先生疑惑道:
“怎麼,許總就成了你家的女婿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啊,老季啊,你隱藏的可真是好啊。”
他們個個都有些複雜的看着許繼言,這要是許繼言和季先生聯合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對手?本來鄒繼冕這裡就已經壓的他們很嚴實了···
這會又來了一個季先生和許繼言兩人聯合在一起,豈不是阻擋了他們的進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兩人,各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說出自己的心裡真實感受。
鄒繼冕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很是自然的靠在了椅背上面,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異常優雅的舉着高腳杯,輕輕的晃動着。
深邃的眼眸之中泛着一絲不易讓人發現的鄙夷,看着許繼言作繭自縛的樣子,他真的十分的享受這一場景呢···
而後注意到鄒繼冕的神情的兩個助理,紛紛看了一下對方一眼,陳政東失笑朝着艾米豎起了大拇指,望着艾米眼裡滿滿是笑意和佩服。
也只有他們剛剛在這裡才知道鄒繼冕到底是怎麼說的,纔會造成現在許繼言這麼尷尬的情況。
許繼言微微珉了一下嘴角,看着這些老總眼神各異紛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時候,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精光,好一個鄒繼冕,竟然讓自己陷在了這麼難堪的處境裡面···
他快速的斂去眼底的精光,這說是,他心裡十萬個不願意,要說不是,直接得罪了季先生,許氏簽下來的酒莊豈不是會賠本?
眼睛快速的眯了一下,帶着一絲冰冷,擡起眼眸,望着那些人好奇的樣子以後,失笑站起,將那酒拿過來,修長的手微微轉動了一下桌子,慢慢的往這些老總桌子上倒着酒,笑了笑。
“有幾個面孔我還是認得的,不過還有幾個我倒是不怎麼認識,今天過來也是爲了和你們
認識一下,各位老總應該不介意吧?”
感覺到許繼言並不想回答問題的舉動以後,幾人呵呵失笑了兩聲,連忙點點頭,倒是給了許繼言一個臺階下,接過了那酒。
只是季先生這會眼底倒是閃過了一絲精光,隨後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這些人藉口說要去廁所,很快就走向了廁所的方向。
鄒繼冕意味深長的看着離開的那一抹身影,他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嘴角,漆黑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很快就向着陳政東兩人點了點頭。
陳政東會意的點頭明白,在衆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慢慢的走向了門口,好在李文昌的注意力並不在這裡,而是一直在許繼言的身上。
當陳政東到了廁所門口的時候,腳步猛地一停,這才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眼底深處一抹了然急促的劃過。
“琳琳,等等爸爸發一個酒店地址過來,你不要害羞,爲了你的幸福,爸爸必須這樣做知道嗎?只有這樣做了,纔有機會將繼言那小子留在身邊。”
季先生望着鏡子裡面的自己,語氣雖然很是溫和,但是他的眼底卻閃過一絲精光,帶着一抹狠色,就算這個方法很卑鄙,但是爲了季琳琳,自己也能做的出來。
料想許繼言也不敢不承認。
只是他又怎麼會知道,許繼言萬萬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的溫和紳士,再怎麼樣的事情,許繼言都能做的出來的。
聽到了季琳琳有些遲疑的回答了以後,季先生也不多去解釋那麼多,搪塞了幾句,這纔將手機重新放在了自己的兜裡面,看了一下鏡子,擰開水龍頭連忙洗了一個手。
陳政東快速的回到了包間,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他附在了鄒繼冕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很是小聲注意,並沒有讓其他人發現。
聞言,鄒繼冕眼底深處掠過一絲嗤笑,果然,商人就是商人,奸詐狡猾,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都是會用一些手段,季先生又怎麼會是一個好人呢,笑了笑。
連鄒繼冕自己也沒有覺得他自己是一個好人呢,眼神緩緩的打在了那個正在敬酒的許繼言,嘴角勾起的弧度甚是醉人。
看着走進來的季先生一邊擦着手一邊微笑的時候,鄒繼冕眯了眯眼,斂去眼底深處的精光玩味的勾起嘴角,演技倒是不錯···
隨後就是這樣在鄒繼冕幾人的目光下,許繼言倒是真的喝了季先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的酒,看着他那喉結一動,嚥下去以後,幾人很是自然的收回了眼神。
忽略掉季先生嘴角過於狡猾的笑容。
很快一包間的人談完了生意,直接離開了這個小農莊,李文昌被季先生臨時打發掉以後,這纔將許繼言扛回了自己的車裡面,直接開向了季氏旗下的酒店。
“鄒少,你說那許繼言真的是不知道嗎?”
陳政東微微轉動了一下方向盤,開向鄒氏的方向,望了一眼坐在後面的鄒繼冕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就沒有什麼感覺。
“你想試試那種感覺?”
鄒繼冕挑了一下眉頭,意味深長的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自然的看到了艾米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