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飛刃頭上頂着白色手巾,醒過來了,看見趴在一旁的慕容瑾。
“嗯?醒來了啊。”慕容瑾揉了揉僅剩下的一隻右眼,眼睛眯着說道:“哎呀哎呀,你太能睡覺了,而且還說夢話。”
“我說什麼夢話了?”
慕容瑾壞笑着說道:“你呀,說什麼‘不要啊’、‘救命呀’之類的,而且還喊我名字來着。”
“什……什麼?我喊你名字來着?還有這是哪裡?”飛刃謹慎的看着慕容瑾,臉上一片緋紅。
“嘛,這是我家,夠冷清的吧。”
屋中僅有一張牀,和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家裡面連鍋都沒有,可見慕容瑾很少回家。
“你家?天啊,這也太窮了吧。”飛刃搖了搖頭後說道:“不過倒也挺乾淨。”
“還可以吧,哦,對了你現在還頭疼麼?”慕容瑾端過來一碗湯藥,遞給了飛刃。
“還好,就是有點暈。”飛刃接過藥後吹了吹,一飲而盡,緊接着就是劇烈的咳嗽。
慕容瑾輕輕地錘着她的背,略帶埋怨地說道:“那麼着急幹什麼。”
“因爲很苦。”飛刃撅着嘴將臉扭向一旁,不看慕容瑾,繼續問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一天沒去茶樓他沒管?”
“茶樓老闆被我用一沓銀票正反抽耳光,說你我決定買了,然後店老闆很高興的搓手點頭,就這麼簡單。”
“什……什麼?他把我賣給你了?你哪來的那麼多錢?”飛刃聽完把頭使勁的轉了過來,幾乎是用喊的音調。
“嗚嗚……我的耳朵,那些錢是比賽那天從鄭家金庫裡偷的,忘了拿出來了,否則我那天就贏了。”
飛刃往被裡縮了縮,看着牆用很大的聲音喊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拜託大小姐,這是我家……”慕容瑾無奈地說到。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好的……”
慕容瑾漫無目地的遊蕩在街上,正值中午,街上行人少,慕容瑾溜達了一圈後找個椅子坐在了家門口,腦袋枕在門框上,用一隻右眼望着天,看着天空飄着的雲,一朵一朵的數着,慢慢的,他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飛刃還在睡覺,他鎖好門準備出去買晚飯,卻遇見了兒時的對手——燕錦。
兩人可以說是從小的對手,從小時候的比賽跑步、蹴鞠等等的,現在他站在了慕容瑾的面前,左右手各握着一把刀,將其中一把扔給了慕容瑾,向他說道:“我們來一場久違的比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