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張家還是像平常一樣。不過這裡的氣氛好似比以前平靜了很多。
負責守衛的張家士兵也在盡職的走來走去……一切更加顯得平靜無比。
玉心在花園裡走着,她今天好象格外喜歡這裡的環境,呼吸着這裡的空氣,也許一次的次磨難一下會讓人感悟到生死以外的東西。花園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張家的人,那些人都是奉命保護玉心小姐的。
玉心擡着頭,她淚流滿面……她的大腦裡也不知道現在是在想些什麼,一會是殘狼的容貌,一會又一下變成了那個天下公司的負責人,一會又是森星又是以前的那位宇宙青年第一李連天。
玉心好象忘記了時間一樣,她目不轉睛的看着天邊的那輪月亮。
玉心還是那樣癡呆的站着,她的腦海裡也不知道閃過了多少畫面。“我知道!”玉心一字一字說,但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決定。沉默,讓她有所平靜,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動,也許不動的時候讓思想暫時空白,她就沒有任何繁重的負擔,負擔可以讓她一下趴垮。
就在張家十分平靜的時候,外面的一切又顯得不太平靜
月光如水,一切都顯得靜謐,不過一陣萬馬奔騰的聲音而過,一切都漸漸的吵鬧了起來.
如果知道這羣人是落風家族傭兵團的人,就知道他們的旗幟。
落風家族的傭兵團浩浩蕩蕩的移動着。
落風家族戰士們不停的擦拭着手中的現代機槍,彷佛戰鬥即將要開始一般。
他們行進的目標就是張家。
張家,突然許多裝備奇形的人衝了進來,那些人上下不停翻飛狂射的新型集束槍的子彈則像傾盆的大雨一般。許多在巡邏的張家傭兵團員們都只是慘叫了一聲就倒了下來,有幾個武學比較厲害的傢伙還可以奇怪的扭動着身體,閃躲着這一片的槍林彈雨。
在電光急閃時刻,張家的警報響了。張家的人一下都做起了準備。
由於張家的實力不如對方,而且對方是偷襲,張家的傷亡比較嚴重。不過隨雙方各有傷亡的情形下,此時雙方各自的優勢也就慢慢的轉變了過來。
還沒有過上一會時間,只見張家大門外倏然間出現了黑壓壓一大片落風傭兵團人員的身影。
張家之內烽火連天。
“殺啊,殺啊……”森星的聲音在這個夜裡狂叫着,張家的防禦體系,重型殺傷武器也在工作着……
破碎不堪的幾架小型戰機在空中快速地翻滾着,它們是高科技的結晶,帶轟炸又配有偵察的能力,不過很快被導彈擊中,就消失在張家前面不遠的一個偏僻的地方。
森星還是在張家內轉着轉着,他不停的揮手指揮着,他根本就想不到在這個網上竟然還是一個那麼強的勢力對張家下手。不過至於是什麼勢力對張家下手呢,這森星並不知道。他那睜的大大的眼睛彷佛看到了什麼
幾聲巨大的響聲接連而來,森星一轉頭,他就愣住了。
“人控機器人,竟然是人控機器人,對方竟然使用了宇宙中明令禁止的人控機器人……”森星絕望的叫道,他好象已經看到了結局。
……
“你們做事給我小心一點,現在趕快把那三架人控機器人給我藏好……要是這事被人發現了。我們落風家族可就完蛋了……”殘狼對着手下道,他這纔不禁想起剛纔人控機器人的威力是如何的巨大。
“是,是……”落風家族的手下也只有點頭。畢竟他們沒有說話的份量。
“這件事通知下去,叫任何人都給我保密,千萬不要提起。要是誰提起這件事,我就要了他的命。”殘狼接着說道,他的臉色變的極其的兇猛可怕。也許殘狼也有他的苦衷……
落風家族的部隊走了……帶走了張家的玉心與森星。
張家現在滿地都是破碎的屍體。晚上,夜景雖美,可惜張家的一切還是那麼的淒涼。
張家被人血洗的事第二天就上了報紙,卡拉斯星系又是一片人心慌慌。對於政府軍來說,他們現在面對的是卡雅企業,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浪費在張家的事上,不過他們也有作出形式,極其鄭重強調了一下。
對於張家被血洗的事,塔塔家族和陳家是最想不通的。張家和塔塔以及陳家都是天下企業的合作伙伴,既然有勢力想對張家下手,那麼他到底的意味是不是要向陳家和塔塔家族挑戰了,陳家和塔塔家族是不是要警惕起來,面對這一切呢?
不過陳家和塔塔家族基本都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勢力竟然那麼大膽敢血洗張家。他們也始終想不出有什麼勢力可以敢和他們做對,畢竟陳家和塔塔家族在卡拉斯星系的地位是那麼的赫赫。也根本沒有幾個勢力的勢力能夠達到這兩個家族的水平。
對於塔塔家族和陳家他們當然沒有什麼好緊張,只是宣佈下去最近形勢緊張,大家要小心謹慎。至於天下公司,那纔是那兩個家族所要擔心的事,他們當然經過商量,決定增派出兵力來維護天下公司,已保證天下公司能夠正常的運轉。天下公司現在也正在慢慢的建全傭兵體制,畢竟一個強大的勢力背後都要有一個強大的軍隊。
張家被血洗的事一下也傳到了李連天的耳裡。李連天聽了,也只有怒火,在怒火之下,他的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他想到的還是他以前所愛的玉心,他想到的還是他以前最好的朋友森星。他想到的還是那些已經死去的英靈……他的心中除了痛苦還是痛苦。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李連天怔怔地看着窗外不變的景色,他只感覺整個世界只剩下玉心那雙無比憂鬱、無比悲傷的迷茫眼睛以及森星那張對着他爽朗笑容的臉。
李連天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喉頭一陣咕咕作響,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他獨自靜靜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影子,那影子有點模糊,越來越模糊.
李連天正悲傷着,突然他的電話響了,待他接完電話之後整個人就已經朝着外方奔跑了起來。他現在真的不記得電話裡面那人說的是什麼,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他有什麼條件,他只知道的就是電話裡的那人告訴他,玉心並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