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的。”韋唯淡淡說,“你不會真的拿這種事開玩笑。”
湯成鑫輕聲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開玩笑?”
她愣了一刻,才訕笑着說,“我真的已經道歉了,你到底夠了沒有啊。”
“沒有!”他冷着臉,“沒有夠!”
“那就直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她緊緊皺着眉頭,“我也不喜歡猜謎遊戲!”
他不說話,只是不住的吻,卻又比往常粗暴一百倍。
韋唯心裡亂七八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麼人。
一個容忍他一切的情人?一個不止應付他,應付隨時出現的陌生女人,還要應付他家人的情人?
訂婚?
她再昏了頭都不會這麼做,即使剛剛那一瞬間,的確有種異樣的情愫,卻還不足以讓她做傻事。
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個混蛋!
他就不應該拿這種事來說,讓人恨得牙癢癢。
韋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以此反抗他的粗暴。
沒有一點點的不忍心,就是咬着不放,能多狠就多狠。
他緊緊抱着她,卻沒有一絲反抗,反倒輕輕撫着她的頭髮,彷彿一種無聲的安撫。
韋唯盯着他,就像沒事人一樣,似乎那塊肉是死的。
“你到底有沒有感覺啊!”她終於好奇的鬆開。
看到那個帶血的牙印,觸目驚心。
“沒關係,你總會還回來的。”他淡淡說着。
她看着湯成鑫的這種態度,就想將自己的不滿不顧一切的宣泄。
可是不行。
幾縷血的腥味在嘴裡盪漾開,她冷冷說,“不見得。湯成鑫,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你還沒到期限,這些話不放先存下來。”他雲淡風輕的說,“不過,你恨我?”
“還沒到恨的程度。”
哪有那麼容易恨一個人,需要耗費多少感情,對自己改變多少。
她還不至於將這種深刻的感情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