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瞪了他們好幾眼,臉紅脖子粗的否認,“你們不要亂講,我對那個女人沒有一點意思!”
“哦——沒有意思——”他們看着易安點了點頭,嘴上依然掛着意味深長的笑。
易安看了看沈未錦,見他眼內一片平靜,就那麼直直的看着他。
他覺得這是暴風雨來前的平靜,頓時覺得一定要好好解釋,“的確是沒有關係!我是因爲……因爲……”
又看了眼沈未錦,想直接把沈未錦供出來,沈未錦知曉了他的想法,眼裡一道犀利的光迅速掠過。
易安被沈未錦這麼一警告,小心肝不由的抖了一抖。
那羣人卻是不依不饒,“因爲什麼?”
“因爲我一個朋友喜歡她!”易安想了想,覺得用一個朋友來代替沈未錦,應該是可以的,當下挺直腰桿瞪着他們,氣鼓鼓的說道。
他們不滿意易安這樣模糊的回答,還想再問的清楚時,沈未錦就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夠了。”
淡淡的兩個字,卻讓他們渾身一震,頓時收斂了起來。
易安心裡淚奔,還是沈比較管用,只要說兩個字就讓他們安靜下來,不能繼續八卦了。
沈未錦說完這兩個字後,又涼颼颼的看了易安一眼,轉身走人。
其他人見此,趕緊跟在他的後面。
易安一邊忐忑的跟在他的身邊,一邊想着剛剛沈未錦那記涼颼颼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是因爲他說沈未錦喜歡景之涼,還是因爲他之前靠景之涼太近?
唉,誰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爲什麼他覺得沈的心比女人心還要難琢磨呢?
景之涼一直都是懷有心事的去了洗手間,將包放在洗手池上,有點愣愣的站在那裡。
別的女人看到她這副愣神的樣子,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樣子好像魔怔了一樣。”
“不知道,我們快走。”
旁邊兩個女人的談話聲傳入耳內,她終是回過神來。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嘴角就染上一分嘲諷。
你還在期待什麼?還在難過什麼?他與你,沒有關係了,你還認不清現實嗎?
儘管心裡知道,還是忍不住要難過。
畢竟,年少的時候,她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去喜歡着他啊……
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忘記了呢……
她就那麼嗤嗤的笑着,眼內染上一層朦朧。
沈未錦來到他們所定的包間後,就靜靜的坐在角落。
手上的菸頭發出忽明忽暗的火光,他的腦海裡滿是剛剛景之涼的樣子。
剛剛,她那樣子,是在傷心嗎?
這個念頭一產生,他便掐死了。
看了看周圍嬉笑玩樂的人,又想起之前他們一臉壞笑盤問易安的樣子。
心裡異樣的情緒便又升起,愈來愈烈。
那個名字,是嫉妒。
他眸子一深,看向易安。
易安便感覺那股涼颼颼又來了,他心裡一抖,小心翼翼的往沈未錦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