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是那個鬱悶啊,那幾個小青年可是他同學,他剛纔是那幾個青年商量好的,讓他在最關鍵的時刻,來個英雄救美,哪知道半路回殺出三農這麼一個程咬金,不但直接破壞他的好事,而且更是把那些小青年直接給打的跑回去。
“等等,你剛纔的意思是說你是跟着錢江出來的?”三農突然拉住林柔的手,冷然問道。
林柔一愣,隨後臉色一紅,點了點頭。
看到林柔點了點頭,三農連話也不說,放開林柔的手。掄起拳頭就像一旁正殺氣騰騰看着他的錢江打去。
這個錢江太欠揍,他早就看不慣,今天中午畢勝給他說的那些話他完全可是無視(也就是錢江當着林柔跟畢勝說的那句對三農跟畢勝不客氣的話),但是晚上發生的這種事情他完全看不下去。 別說是林柔,換做是誰都不能這樣。
試問你帶着人家女孩子出來吃飯,半路卻因爲有事,把人家女孩子一丟,就說有急事,先離開,萬一人家女孩子出事怎麼辦?
現在的社會又不是不知道,街上的人看上去各個和和氣氣的,其實各個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別說是小青年,就是年紀大的也有。更何況現在是晚上呢?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哪裡就走了,那算哪一齣?你就是事情在急忙也要先把人家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再離開。
三農就是看不慣錢江這種做法,剛纔還算他來的及時,也恰巧路過哪裡,還是起了惻隱之心,否則說不定這會林柔還真會遭到蹂躪。一想起林柔遭到那樣的情景,三農的內心就難受不已,雖然對於林柔他並沒有產生那種愛情上的種子,但是他完全把林柔當成的自己的親妹妹來對待,看到親妹妹發生那樣的事情,別說是親妹妹承受不了那樣的事情,就是他也未必能夠承受得了。所以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是錢江後,毫不猶豫地出手對着錢江狠狠地打去。
不過貌似他不知道在遠在家鄉的小佳也是孤單一個人,千里迢迢地來北京找他,面對着一個人的孤單,還算在北京有着荊棘跟楊瓊幾人的陪同,是否小佳還真會在北京發生個三長兩短,雖然北京奧運會再過幾年就要在北京召開,特別是北京市對於各街道上的巡邏措施也實行的相當全面嚴格,但是再巡邏的密集勤快,也難以做到那種天衣無縫的地步,自然危險性還是存在的。
錢江根本就來不及抵抗,一下就被三農的突如其來給打的趴下。
錢江的身板說不上強壯,在三農面前根本就是個菜。 被三農打趴下後,大吼一聲,就要站起來,卻又被三農的仰天一腳給狠狠地踢得在地上轉了幾圈。
“三農你幹嘛?你再打的我就報警了!”錢江一下被三農撂倒後,胳膊更是被三農狠狠地踢了一腳,痛的直大聲喊道。
“我幹嘛?我他媽的收拾的就是你這種小菜!靠,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巧路過這樣的話,林柔他就會遭到蹂躪你知道不?他媽的還在爺跟前跟爺我講道德?你打電話!我他媽的讓你打電話!”三農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滿嘴髒話,加上雙腳的不停出擊,把錢江給打得根本就沒有任何出手的就會。
林柔雖然想阻擋三農的,但是當想到剛纔如果不是三農的話,自己就會出現的那種情況,也不由地走到錢江跟前,對着錢江狠狠地踢了兩腳。
“林柔你幹嘛也打我,我剛纔完全是無辜的啊!我是無辜的啊!”錢江雙手抱着頭顱,不停地大喊着。
但是三農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對着錢江連踢帶打,不停氣。直到三農打累了,這才停下來。
此時的錢江已經被三農給打的全身腫疼,可謂是青一塊紫一塊,特別是臉上更是被三農給好好地照顧了一下,導致鼻血直接露出來。
“今天這是警告,下次若干在出現這樣的事情,別忘記我今天給你警告的,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見兩次打三次!”最後三農在他的肚子上就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才拉着林柔的胳膊向衚衕外面走去。
最後留下錢江一人,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他今天着完全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