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三農三人雖然沒有喝多少酒,但是也是暈乎乎的。
次日早上三農跟荊棘繼續上工。
他這個監工說真的,有了陳經理的照作的很是輕鬆,根本就沒有任何壓力存在。
這天工地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女人來後,對於工程度的建設質量跟速度,效率越加的嚴格,特別是建造的材料。
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三農感到了精明。
這個女人不但精明能幹、善解人意,而且也人也長的很漂亮,跟三農那晚在黑夜酒吧的那個美少婦有的一拼。
對於這個女人的突然到來,三農跟劉勝利三人都感到十分詫異,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爲何剛來就專權主義,根本就不把他們三人放在心上。
三農不解,給陳經理打了個電話。
電話上,陳經理給三農說,那個女人是老闆的寶貝女兒……楊瓊!
“她是老闆的女兒楊瓊!”三農對着兩人說道。
“怪不得如此放肆”荊棘撇着嘴,不服氣地說道:“不就是老闆的女兒嘛,裝什麼逼”
“荊棘,少說些風涼話,反正這些工程都是我們嚴格監視的,根本就不會出現什麼差錯,怕什麼?”劉勝利爲人正直,做事也認真,所以陳經理才把他們兩個安排在劉勝利的手下。
“也對,樹直不怕影歪!怕什麼!反正我們又沒有做對不起公司的事情,更沒有投機取巧,幹嘛要怕他”於是,三農率先向着那個女人走去。
“那個,您好,我是負責這項工程的監工者田三農,您是?”三農故作不知,問道。
“礙…您好”那女人有些意外地回禮,隨口看着工程說道:“我是來自這裡實習的,想看看這裡的建設情況”
“哦,那你感覺我們這邊的工程建設如何?”三農走到那個女人跟前,很有禮貌地,試探性地問道。
“具體還沒看出來,不過看上去相當好”那女人有些敷衍性地說道。
“哦,呵呵,小姐儘管看吧!不懂之處可以問我”三農對於建築的知識雖然欠缺,但是幹了這麼長時間,多少都瞭解些。
“謝謝”那女人看着地上的建築材料跟正在施工的工人,沒有再說話。
女人不說話,三農跟着沒趣,所以離開,到其他地方去看一看。
三農來到劉勝利跟荊棘站立的地方。
“哪個女人說什麼了?”劉勝利問。
“沒有說什麼,對了那個女人以前讀的是工程建築系的?”三農突然問道。
“恩,聽陳經理一次酒醉說,老闆準備讓他的女兒接他的班!怎麼了?”劉勝利問。
“沒事,我感覺那個女人不簡單”雖然跟那個女人只是一面之緣,更沒說過多少話,但是三農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外表看上去不但精明,而且說的話也相當的犀利。
“切,不就是個富二代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荊棘有些不屑地說道。
“但是這個富二代絕非一般富二代”劉勝利看着不遠處的楊瓊,眯着眼說道。
“切……”荊棘還是如此,在他認爲富二代都是敗家子的代名詞,每日揮土如金,浪費家產。
週末就要到來了,劉勝利家裡突然發生件大事,向陳經理打了招呼,急匆匆得地離開,工地上就剩下三農跟荊棘了,由於沒有多大的任務,所以荊棘也找了理由去酒吧泡MM了。
於是工地上就剩下三農一個人。
三農閒得沒事,就在工地上來回地轉動,雖然週末了,該下班的下班了,但是工程卻不會停止,自然得有人值班。
三農不停地在工地上轉悠,忽然一個身穿職業服裝,身材高挑的女人向他走了過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式那個楊瓊。
“今天你值班?”楊瓊看着三農問道。
“是啊!劉師傅家裡有事,回去了。荊棘那個混蛋,也有事出去了,於是就剩下我一個來堅守崗位”三農苦笑一下,站起來說道。
“哦。那你辛苦了”楊瓊輕笑了一下說。
這些天楊瓊經常出現在工地上,所以他們時不時地碰面,然後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自然時間久了,也就熟悉多了。
“你是什麼學小畢業的?”兩人圍着高樓轉了一圈,楊瓊突然看着三農問道。
“我……我……我……”三農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壓根就沒上過學,如果他對這個女人說實話的話,怕不怕被炒魷魚,於是他的臉色憋得通紅。
“怎麼了?”楊瓊不解。
“我……沒上過學”三農內心忐忑不安,但是還是一口氣說出來。
“哦,你沒上過學?”楊瓊雖然有些吃驚,但是表情並未流露在臉上。
“我家裡情況不好,所以自小沒讀過書”三農內心有些不舒服,他真怕自己被炒魷魚,“那個,楊小姐,你千萬別跟其人他說啊,不然老闆知道了,我這份工作可就要丟了,現在就像我們這些農民工,找份像樣的工作很難!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令公司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