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評論區的安娜孩童,加你QQ要回答問題,我實在無力吐槽,我真心不知道你老爸的血型是什麼,如果我知道了,那還等了?so,你自己來找我吧。)
找了很久,我無力了,蹲下身腦子裡亂糟糟的。楚橘生啊楚橘生你到底死去那裡了?
“小魚,你怎麼蹲在這裡?”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擡頭腦袋,看見了葉白,我無力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說:“小白,楚橘生那個傢伙不見了。。。”
“誒!!!不是吧!別急別急,楚橘生穿着什麼顏色的衣服?”
“黑色羽絨服,黑色褲子,黑白色的帆布鞋,灰色毛巾,帶着我的熊貓毛帽。”
最後葉白帶着我去了警察局,結果警察局說失蹤不超過48小時纔可以報案,除非有證據證明失蹤者會發生危險,或許受到侵害,不然要等48小時。
楚橘生那傢伙是不可能發生什麼危險,也不可能受到侵害,因爲他傷害別人侵害別人纔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天啊!那傢伙要是真的流浪到俄羅斯怎麼辦?
這時家裡又打電話來了,我把楚橘生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馬上離開家分頭去找。。。。
同時,楚橘生追着一個戴着棒球帽的人走進了一無人的廢棄住宅區,對方一閃身,對方就消失在黑暗中。
楚橘生警惕的看着周圍,剛纔這傢伙暗中攻擊唯星魚,被他發現,便追着他跑到了這裡。
咔嚓,楚橘生身後的一棟別墅裡傳出了聲音。楚橘生走過去,推開了已經生鏽的鐵門,別墅的門半開着。
楚橘生握緊腰間的刀,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後狠狠的一踢那門。。。
砰!!!門狠狠的拍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撲面而來的灰塵,楚橘生連忙捂住口鼻。他左顧右盼的,觀測這屋子。
這個小區是1989年建造的,當時這裡的房子的價格是平常的一倍!因爲它三面環山,出去就是公交車站,一路下去有學校、超市,坐車15分鐘就到市中心,所以價格很貴,但是賣出去的只有五套房子,原因一直沒有人知道,知情人也不願意說明,連房產公司都只是含糊的應付過去了。
楚橘生一隻手放在刀把上,一步一步的走進屋子裡,刺鼻的黴味迎面而來。
啪嗒、啪嗒、啪嗒。。。。樓上傳來了走路的腳步聲,楚橘生聽見,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樓上的房間門都是關着的,只有一個房間的門外露出了一條紅色的布。。。
推開那扇門,整個房間都掛着紅色絲布。。。。那個帶着棒球帽的人就在紅色絲布後面。
“呵呵”他笑了兩聲,然後把棒球帽摘了下來,烏黑瀑布般的直髮瞬間散落下來。可惜他不是一個女人,如果是一個女人,擁有這樣的頭髮一定很漂亮。
至於這個人,楚橘生不太想去形容的他的樣子,因爲他感覺很沒有必要,如果非要他說,或許他會很直接的說:“泰國人妖。”
對方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擡起手,動了動手指,一瞬間紅色絲布後面出現了一羣人!準確的說是蠟像。。。
而這些蠟像,楚橘生清清楚楚的記得它們就是在展覽館裡,被那個變態藝術家擺在房間一旁的那一羣蠟像!
他滿意的用手摸着一個蠟像的臉說:“那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藝術家,弄出了怎麼完美的作品,不過很可惜的是,他被你們發現了!只能說是他太笨了,但是他有一雙充滿藝術的手。。。。”
楚橘生不說話,直接拔出刀衝向了那個人。。。。
滴答,滴答,天下起了濛濛細雨,在南方,冬天下雨是一件很鬧心的事情,因爲會把衣服弄溼,而且更加冷。
下着濛濛細雨的清晨,總是有一種藍色的清爽味道,沒錯,是藍色的。
一家名叫茗湘的古色古香的茶館裡,一個女孩坐在牀邊看着外面的雨,手裡拿着一個古時才用的暖爐,旁邊泡着一杯紅茶。
茗湘很靠近一個小公園,不過這個小公園已經很少有人來了,大多數都是晨練的老年人多,所以茶館生意比不是很好。因爲這裡和外面的那些裝潢豪華的酒樓不一樣,它主要賣茶,和一些簡單的小茶點,裝飾很復古,甚至有點入不了現在年輕人的眼中。
而這個女孩就是這家茶館的老闆娘,看了看時間,晨練的老人差不多要結束晨練了。果然,沒有多久就有一羣老人一邊聊一邊走了進來。。。。
但是坐下喝了幾口茶,吃了一點點心,就接到電話說去什麼什麼茶樓吃早飯了,然後再成羣結隊的離開。對此,茶語沒有什麼怨言,只有還有人來,茗湘就會一直在這裡。
不過她知道現在已經不可能有人來了,因爲聽說前面不遠處開了一家叫長青的茶樓,東西很好吃,中西合璧。所以茶語打算先離開一小會,當她走出門沒有多久就看見一個男人躺在了地上。
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看上去是一個很冷酷的人,如果不是頭上的那頂熊貓毛帽,那一定是一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
她蹲下身,看了看這個人,然後二話不說的擡起他,不過他實在很重,而且羽絨服都溼了,那就更加重了。。。。
天河鎮裡,唯星魚回家後一直不安心,來來回回的滾到了凌晨3點多的時候才睡着,一大早起牀吃完飯又開始到處去找楚橘生。
大家看見,也只是幫忙,甚至還打電話給同城還有幫幫忙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