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再要開口,鬼畜直接道:“什麼什麼我都全包,你只管生下來,保證不讓你費一絲心。”
夜鶯只賞了他一個字:“乖。”
顏風哈哈大笑:“這不就解決了?多大點事!來來來,繼續喝酒!”
賽羅:“真不休產假?”
夜鶯說:“生產前一週,生產後一個月,休假。”
顏風:“夜鶯姐,生孩子真比刀槍火海更危險,真的,這種事一般人幹不了,你多休點假。”顏風腦海裡已經自動浮現這樣一幅畫面,夜鶯挺着九個月大的孩子,坐在直升機上佈局調兵指點江山,這還好些,他腦子忽然蹦出一副畫面,夜鶯看手下怎麼都不滿意,從直升機上跳傘下去,扛着槍直接衝鋒陷陣的畫面,那畫面太強大,他不敢看!他有點同情鬼畜,未來的日子,得多提心吊膽才能眼見着孩子安然無恙的生下來?
所以說啊,完全不用刻意脫胎,因爲鬼畜會時刻處於馬上就要流產的恐懼中,忽然又覺得出了口惡氣,當年他24小時要殺夜鶯那會兒,連他們幾個都有些提心吊膽過得超級鬱悶,這叫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來,喝。”顏風跟賽羅勾肩搭背,喝得通體舒暢。
回去的路上,幾個人都喝多了,直接打電話叫手下保鏢接,賽羅和顏風坐一輛車,兩人都脫了外套,東倒西歪的聊天。
顏風:“賽羅,你心底,到底是怎麼看待我弟妹的?”
賽羅:“什麼怎麼看待,好好找個人過日子。”
顏風:“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心底一直覺得特對不起你們倆。”
賽羅:“你睡過她?”
顏風:“你腦子長屎了?我說的是彥彥的身世。”
賽羅:“彥彥是你生的?”
顏風:“我能幹出這種事?你以爲我是你?”
賽羅:“那就好。”
顏風:“我問你,你們,過得過不到一塊去?心甘情願和和美美的那種。”
賽羅:“一直都挺好。”
顏風又嘆了口氣,“我跟你說,彥彥是……”他說到一半,忽然直叫:“停車!停車。”
司機:“老大。”
“嘔……”顏風沒等到停車,直接吐了出來,賽羅聞到酸味,沒忍住,緊接着“嘔”的一聲,頓時車子裡再也不能聞。
凱恩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敲門,凱恩本不想搭理,可是動靜弄得太大,她怕吵醒熟睡的彥彥,氣沖沖的拉開門,一股酒氣直逼而來,還帶着一身難聞的臭味,凱恩皺緊眉頭扶住直往她身上倒的男人,差點沒扶住他,自己也一個踉蹌,凱恩大叫:“天吶,你身上什麼味道?臭死了?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三更半夜,這會兒都兩點多了,他難道半夜又跑出去喝酒了?
凱恩扶他到沙發上,這樣又臭又嘴的人別想沾她乾淨的牀,可是賽羅不幹,剛被扶到沙發上,自己就爬起來往牀走去,凱恩攔都攔不住,推了他半天,最後他仰頭往牀上一栽,東倒西歪,四肢大大張開,身上的衣服釦子早被他自己扯開,閉着眼睛大老爺們的嚷嚷:“媳婦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