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像是不好惹的,手臂上聞着紋身,聽到雷裂的話立刻發飆起來,吐了一口唾罵:“老子第一次見兩個變態在洗手間裡偷-歡,怎麼滴?”
雷裂正有一肚子火氣沒出發泄呢,“把你的話給我再說一遍!”
“老子第一次見兩變態……”
“砰!”的一聲重拳,那人話沒說完,雷裂的拳頭又狠又快,他可不是那些小混混,拳腳功夫了得,雖然被他揍成狗的西方男子瞧着也是高頭大馬,但打架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段數,皇甫夜還想罵打得好呢,奈何他的下巴被雷裂下掉,半句話都吐不出來。
雷裂猖狂的一腳踩在那人胸口,眯着眼睛,邪佞得可怕,對方連連求饒,躺在地上哀嚎如豬叫。
“想要我放過你?”
對方重重點頭,兩隻眼睛腫得像熊貓。
雷裂笑:“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從他的褲襠裡鑽過去,繞着洗手間爬兩圈。”
他手裡已經拿出來槍,槍上保險,對方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皇甫夜完全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從他的褲襠裡鑽過來鑽過去一句句喊着爺爺的,被雷裂拉出洗手間的時候他心底又舒暢又難過,舒暢是因爲血氣方剛的他其實也想揍那個人,難過的原因還用說嗎?
他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世人眼光猶如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所有對雷裂的那些小心思。
走回包廂的時候,甚至刻意的跟他拉開着距離。
那樣明顯的態度,雷裂不可能察覺不到。
但他不動神色,什麼也沒有說。
皇甫夜的心情真的不好,現實的偏見永遠是擺在他面前最大的障礙,他又一次退縮了,回去之後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手枕着頭,煩惱得不得了。
一個枕頭被他扔到地上,緊接着是第二個枕頭,然後是被子!
“喂,你好。”
午夜的時候,他竟然撥通了廣播臺夜話節目熱線,電話裡女主持人好聽的聲音也挽救不了他的抑鬱。
“嗯,這位聽衆你好,歡迎收聽午夜話談節目,我是主持人小嶽,請問先生如何稱呼?”
“叫我阿茲吧。”他隨便編了個名字,說:“我有些煩惱。”
他覺得,他需要一個傾述的對象。
“我覺得我好像陷入了一段不應該的感情裡面,有些爬不起來了,哪怕我明知道心底不該生起這樣的情愫,幾次下定決心要遠離,可是每一次卻又不自覺的想起那個讓我覺得溫暖的人。反反覆覆,心好累。”
主持人以爲她和女朋友鬧了變扭,甚至問他,“深愛嗎?”
“沒,就是有些喜歡他,幾個月了也沒有忘掉,反而見到他之後,又興奮又失落。”
“可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又問:“家庭的阻撓?”
夜夜嘆了口氣,非常的無奈:“其他原因吧,就是沒辦法走到最後的那種,最多能玩一玩,可是我不想玩玩,”
【這幾天有些忙,應酬太多,沒時間寫,還有幾更還沒寫好,估計要寫到很晚,大家等明早再看吧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