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望着夜晴安，等到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便問“怎麼了？剛剛吃得太飽？現在不舒服？”
夜晴安聽到韓凌跟她說話，轉了頭，望着韓凌，輕搖頭說“不是——”
“？”
“我只是在想，爲什麼韓氏集團會有舞會呀？”
韓凌以爲夜晴安是在想什麼，原來在想這件事，便淡淡說“舞會很久以前就有了。這沒什麼特別。”
“哦。”
夜晴安遲疑了一下，又問“沒有取消這麼一個道理嗎？”
沒有。
這或者是韓凌對其他下屬的言詞，因爲韓凌從來都不願意用自己的時間去爲別人解釋東西，不過，眼前的人，不一樣，想要取消舞會的人是夜晴安。
那麼，答案肯定是“恩，你想取消嗎——”
“我——”
“你如果想要取消就取消吧。”
你如果想要取消就取消吧……
汗，把選擇權交給她這裡了？
也就是說，舞會是否要進行，都在她夜晴安一念之間。不過，也不必輪到要取消舞會這種下場，便對韓凌說“韓總，不用取消舞會。”
韓凌是誰，當然不能如她所願了。
便說道“還是取消吧。”
韓凌執意要取消，這讓夜晴安瞬間不理解了，他想幹嘛？她難道要跟他對着幹，前一秒還寶貝前寶貝後叫的如此親熱，現在你這是要幹嘛？跟她唱反調嗎？
就在夜晴安差點要誤會韓凌那刻。
韓凌依靠在辦公椅上，閉了閉眼眸，幾秒後，再次睜開，下面這句話像是對夜晴安說的一樣“舞臺這種節目我也不想參加，就像你說的一樣，毫無特點。”
“毫無特點？”夜晴安半信半疑，韓氏集團的總經理怎麼會覺得舞會這種事情毫無特點呢，不是應該好喜歡的嗎？怎麼會沒特點呢？這種問題讓夜晴安很意料。便添加補充了一句“怎麼說？”
韓凌淡淡說“我從小到大就不太喜歡太熱鬧的地方，比如商場，比如舞會，晚會等場合我一般都很少去，原因是形形式式的人太多了。”
“……”夜晴安聽到韓凌這麼說，帶着一點詫異，她沒想到韓氏集團的總經理都會討厭這種場合，但是比如這些舞會晚會的不是經常有的嗎，如果對於一個討厭這種場合的人來說，還真是難上加難呀！
夜晴安一時興起，便問韓凌“那你從小到大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是啥時候？”
聽到夜晴安這樣問，韓凌臉色沉了沉，沒有及時去回答，這讓夜晴安很不明白，他又怎麼了？難道她又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嗎？
到最後，竟然聽到韓凌說“9年前吧——”
“9年前？”
“恩。”
“是怎麼樣的場合？”
韓凌把視線望向夜晴安，沒有回答她，反而看着她。
被韓凌看着，夜晴安也不好受，怎麼有一種看猴子的感覺，所以，便打斷韓凌的思緒問“什麼場合呀？”
“……”韓凌沒回應她。
反而一動不動望着她。
好像在想些什麼一樣。
9年前他參加的場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