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得不到而憤怒,因做不到而仇恨:連自己都不能拯救的人,還妄圖要拯救是世界。這並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我通過拯救是世界來拯救自己:漂浮海洋上面的人類,如滿山飄落的黃葉,隨着風而滾動着。
人類,那是多少死亡造就的美麗的祭祀。生命,那是多少犧牲創造出來的偉大的歌聲和嘆息。
怪我太過無能爲力:我以爲我看着天空就可以翱翔,我忘記了我需要一對可以飛翔的翅膀。
“你只是我過去的無數段生命經歷的其中一段而已,你們談論的任何的話題都被我思考過了。無論你怎麼樣想,怎麼樣做都是逃脫不了生命的侷限的。這種侷限就是自然的一部的毀滅。整個宇宙不斷的擴張和拉伸正如人類一樣開始就不會結束。那是一種變態形式的擠壓過程...過去雖然已經過去,可是過去在不斷的塑造着你,於你的未來。”阿鼻站起身來和藍夢一樣高,對視着說道:“我承認我對你的感覺是愛的,可是問題在於愛並不是人的全部。我曾經認爲愛情是我的全部:很多轉世我年輕的時候,因爲可能的失去而感到悲觀,一想到我愛的人就會莫名的哀痛。(我們相愛一生,可是一生終究是太短。沈從文)我爲時光的短暫而痛恨我生命的短暫,我爲了有永恆的愛與生命,而去尋找那份可以永恆而不改變的力量。讓生命的本身就超越那對生命本身的限制(在這裡說的是生命質量的事:在生命誕生的時候就改變生命的限制(你不能問到底什麼造成了生命誕生之後的限制,要改變的是生命誕生之前的限制,就是生命質量的。)我爲了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而失去了現在和你在一起的時間。”
“可笑,真是可笑。”總是要對兩個藍夢進行區分的,就像是每個人都需要和別人不同,要不然:想想明天早上讀者起來發現世界上面的人都是一樣的,你爸和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的不同,你媽和別的女人沒有任何的不同,你爸和你媽沒有任何的不同,而你和你爸你媽你的兄弟姐妹沒有任何的不同,世界的人都是一樣的。
“笑從何來?”阿鼻看着站在破石板下面的“不是藍夢的藍夢”。
“你爲了和她永遠在一起而失去了永遠,這難道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不是藍夢說道:“我不會爲此而感動的,那簡直就是愚蠢。你爲了不失去她而失去了所有,從頭到尾你都沒有擁有過她,你沒有和她在一起過:正是這樣纔有強力的愛意和持久的粘性的。人生就是舍與得,生活就是分與合。”
人類,是由因愛情而變的愚蠢?還是愛情本身就是愚蠢的結果?
“你愛我嗎?”凡是女人都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凡是男人都回答過這個問題。凡是男人都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恨透了這個問題。
“愛。”阿鼻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半點的思索,就像是本能的反應一樣。男人一定要知道女人絕對不希望男人在這個問題上面,閃躲和猶豫,磨磨唧唧的回答:“你說那?”
“那我不渴望和你永遠在一起,你也不需要爲了這個而努力了。我們就要現在吧,這樣好吧。”藍夢說道:“你覺得怎麼樣?既然你也想和我永遠,那麼我不需要永遠,只要現在就好。至於未來你是否會和我在一起那是未來的事情,我不在意的。你未來愛上別人也無所謂的。”
曾經有些美麗的文字停留我的心上,打動我的心扉:一字,一詞,一句,我爲此而流淚。
曾經有些強硬的文字重擊我的胸膛,捶碎我的頭腦:刺激,毀滅,重合,我爲此而堅強。
曾經....這樣的模式化的文字組合,從前本書作者很喜歡,不過現在再寫就覺得太...垃圾。
“我不是留了一個我和你永遠在一起嗎?”阿鼻說道:“那你是自己不願意和他在一起,着根本就不能怪我。當然了,就算是你責怪我,我也沒有辦法,因爲我先於你的責怪已經原諒了自己。就在我做出這件讓你責怪我的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再承受你對我責怪的施加的心理重擔了。”
“他不是你!!!”
“他就是我。”阿鼻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自己不願意欺騙你自己,那這就根本不能怪我了,雖然我不能自己欺騙自己,不過你可以啊。全世界的人都在做這樣的事情,你有何必的想要打破那。關鍵是你打破之後,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個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奇蹟的事情,但不管多稀奇古怪,驚世駭俗...只要沒有生命存在,只要沒有人看見,記住,只要與生命無關的話(比如在太平洋的海底有一條狗,在珠穆朗瑪峰裡有一條龍。)那隻不過就像是沒有人見到的花謝花開而已,這件事情就這麼的平淡無奇。只要有人才是這個世界上面最不可思議的奇蹟之物。”
“你的意思是...。”不是藍夢看着阿鼻,說道:“你想讓我們當你不存在。”(這裡的對話是刪除了幾段的...本書作者特意刪掉的。”
“我想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我說出來的話是多麼的膚淺和無知嗎?”阿鼻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重擊。
“你是在嘲笑我嗎?”不是藍夢說道:“我很不喜歡你這種...,沒什麼了,你是對的。”
但我最終說出來“你是對的”往往我內心都在說:“你這個傻逼。”
神之阿鼻帶着幾個神從門口的地方走了進來,說道:“你們又在談論關於愛情的事情,對嗎?我作爲過來人告訴你們,像是這種根本沒有辦法說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無非就是從不同的角度來看而已,最後發現那只是不同的角度而已。和愛情沒有任何的關係的。”神之阿鼻看阿鼻:“我此刻的出現是不是正好解救了你?”
“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實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