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沒有任何變化，屁股後面卻出現了一條蓬鬆的尾巴，毛色黑中帶白，下肢也變成了和野獸一樣的結構。
以凱撒自己的標準而言，這顆果實成功了，甚至還是比較好的結果。
他製造的東西本就是隨機變異，沒在屁股的位置長個動物腦袋，或者自己的腦袋變成動物屁股的位置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斯潘達因長官，這個這是”
下半身的變化雖然對體魄有一定的增幅，但他發現自己已經變不回去了。
“哦，是這樣沒錯，極小概率能獲得完美的能力，大概率失敗，變成只會笑的無能力者，小概率獲得不完美的力量，你這個樣子是沒什麼問題的。”
聽着斯潘達因的話，內羅突然覺得體內有一股氣在到處亂竄，很快就達到了忍耐的邊緣。 wωw ✿тTk дn ✿C〇
噗！
隨着一聲巨響，大量的黃色氣體堆滿了整個房間，一股惡臭就直接涌入了斯潘達因的鼻子，刺激性的氣體直衝天靈蓋，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那股氣並非是被氣的，而是這顆果實帶來的能力，此時的內羅已經變成了不完整的臭鼬人。
巨大的聲響也吸引了其他人，但那臭氣卻讓人望而卻步，直到黃煙散去後，纔有人將斯潘達姆拉了出來。
至於內羅，這個能力讓他覺得沒臉見人，早就翻窗戶跑了。
當斯潘達姆醒來後，一個噩耗也傳到了他耳中，不知爲何，整個部門的文職人員都知道，斯潘達姆被一個屁崩暈了過去。
歷代CP9的長官中，斯潘達姆絕對是最廢的一個，無論是能力還是實力都是如此，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但這麼弄一次，他依舊感覺到了屈辱。
“是誰！是哪個混蛋說出去的！”
“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說出去的，喳叭叭。”
一個圓潤的人在一旁解釋着事情的緣由，他是字面意義上的圓潤，無論腦袋還是身體都是如此，就連脖子都很難找到，嘴巴上還誇張地縫着一個拉鍊。
這是CP9的成員之一-音無貓頭鷹，一個保密程度堪比戰桃丸的男人，無論什麼秘密到了他這裡，都不可能保守得住。
就算嘴上有着拉鍊，也擋不住他透露秘密的衝動，經常走在大街上就把秘密說出去了，所以他和所有的潛伏任務無緣。
斯潘達姆昏迷緣由的傳播也和他有着直接關係。
“貓頭鷹你這傢伙！”
“沒辦法嘛，不小心說漏嘴了，而且長官你自己也有問題，誰讓伱的道力只有9呢，太弱了，喳叭叭。”
手持武器的海軍士兵道力爲10，還是指最普通的，沒經過特訓的普通士兵，斯潘達姆的9道力成功拉低了世界政府的實力下限。
“閉嘴！把你的拉鍊給我拉上！”
“喲喲咿，萬分抱歉長官，這都是我的失職，我這就切腹謝罪..”
留着一頭粉色長髮，打扮得像歌舞伎演員的人掏出了一把刀，向着自己的腹部刺去，只是在刀刃與腹部接觸前，他使用了鐵塊。
“喲喲咿，可惜，沒死掉啊”
雄獅偎取，CP9的另一個成員，愛好是動不動就切腹謝罪，然後在切腹時用鐵塊，也是斯潘達因手下的奇葩人員之一。
“你們兩個夠了！長官，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情？”
加布拉喊停了這裡的奇葩行徑，他算是在場的CP9中，性格比較正常的人了。
羅布·路奇等人在七水之都執行着潛伏任務，此時只有他們三個還留在這裡。
斯潘達姆雖然被氣得夠嗆，但還是掏出了另一顆果實。
“長官，這東西.該不會是內羅吃的那個吧？”
“當然不是，這東西花了我一億貝利，比他那個貴多了。”
這顆果實不是凱撒那種半成品，而是奎因弄出來的幾個補全後的成品之一。
作爲一個資深的背鍋俠，奎因深知如何才能把鍋弄到自己身上。
百獸的人全是完美的能力者，外面的全是奇葩半成品，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東西被二次加工了，因此他要改變這種局面，所以進行了一些特殊的交易。
將幾個被阿爾宙斯補全過的果實重新拿給了多弗朗明哥，並讓他以高價重新賣出去，而且這件事凱撒並不知道，只有奎因和多弗朗明哥以及百獸的部分高層知道。
這樣一番操作後，能力的成功性就變成了概率問題，百獸買得多，並且有特殊的篩查方式，所以成功者多。
雖然甩不乾淨，但總能扔給凱撒一部分。
這麼多年了，難得看到一個自願分鍋的人，奎因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至於那些果實的去向，阿爾宙斯不在意這些垃圾到底被拿去做了什麼，他本來就看不上這東西，目前對他來說，這些人造果實最大的意義，就是在百獸內部重新掀起了加班狂潮。
一羣本來安靜下來的卷王又開始重新工作了。
而奎因則是用這種方法，將本應支付的費用給抵消了，自己還賺了點外快。
多弗朗明哥也藉着這幾顆特殊的果實，讓自己有了更廣大的銷路。
要麼花錢買貴的，要麼去賭運氣，對於那些資金不足又想買果實的人來說，這是很特殊的機會。
某種意義上，百獸和多弗朗明哥都沒虧，而這件事也被稱爲“奎因騙局”，又稱爲奎因的分鍋小技巧。
他給內羅那顆果實是爲了實驗，而且內羅不是正式成員，隨便弄弄也就算了，可是加布拉等人不同，他們可不能隨便當試驗品。
“加布拉你已經是能力者了，所以貓頭鷹，偎取，這個果實你們誰來？”
想當中間人，信譽就是最重要的東西，多弗朗明哥作爲一個遊走於黑白兩道的中間人，這點信譽還是有的，他高價賣的東西，斯潘達姆覺得不會是假貨。
“長官，你真的不是爲了報復我而準備的這顆果實嗎？喳叭叭。”
經過商議，偎取放棄了那顆果實，決定由貓頭鷹吃下它。
只是看着斯潘達姆的笑容，貓頭鷹的內心十分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