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吃苦了吧，後悔了？”
“後悔說不上，還挺佩服你的，有點道行。”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涮我了。”
“你不會因爲現在學校的事喝悶酒吧？”
“是啊，愁！”宋啓唉聲嘆氣。
“愁能解決問題嗎？政策的事，趕上符合的時候一飛沖天，趕上政策調整呢就要低頭改道。”
“話是這樣說，不甘心呢。不知道明年又是什麼樣呢。你沒聽吳老講嗎，政策是連貫的，還有後招吶。”
“那你怎麼打算？撐着？”
“不是沒招才頭疼嗎，要不把自己灌醉了？”
“也是，撐吧怕明年更糟，不撐着吧萬一明年形勢好了呢，後悔都沒處去。”
“吃吧，吃完去學校再商量。”
“我要回我住處換洗一下，不然大家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和你鬼混在一起了。”
“什麼叫鬼混？你是做好事。”
“做好事就睡到一起了，是你做好事還是我？”
“得了，你這嘴厲害，你自己看着辦吧。能嫁出去嗎？”
“有你在，嫁不出去也沒關係。”任菲兒繼續逗宋啓。
“蒼天啊”，宋啓真是崩潰了，腦袋磕着桌子，怪自己多嘴。
“飽了，先走了，我要是留下在你這洗澡，你會不會跳樓？哈哈哈。”說完穿好外套，開門離開了。
宋啓頓時腦子清淨了，魔鬼啊。
元旦過後，學校還是沒有起色，人心惶惶了，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開不下去了。宋啓也覺得已經無能無力了，別說來年再有什麼新的政策，就這樣的話也要倒閉了。加盟學校已經幾家關門的了，還有幾家改頭換面增加新的項目或者乾脆改成其他類型的學校了，就剩下原來最初的四家還在撐着，回本了也不急，渴望新的機會出現吧。自營的五家學校，除了總部，另外四家馬上房租到期了，還續不續租呢？
宋啓這幾個月憔悴的瘦了好幾斤，本來也不胖的人變的脫形了，大家也很可憐他，但又幫不上忙，昔日的歡聲笑語基本上很少聽到了，長吁短嘆的聲音倒是此起彼伏。
這樣下去不行啊，宋啓強撐着精神把羅叔叔和學校裡的所有人召集在了一起，平靜的可怕，場面很是消沉，“今天把大家召集來，主要是溝通和協商一下春節後的工作，情況我就不多說了，非常嚴峻。羅叔叔，你有沒有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