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氛圍非常寂靜,齊昊的冷容映入任瀟瀟的鳳眸裡,任瀟瀟不以爲然的輕笑了一聲,聲線卻聽得有些刺耳。
“老公,你別老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會害怕的。”
齊昊的眸子微眯着,抿成直線的薄脣突然微微上揚:“害怕?”帶着肆意的冷笑踩着穩健的步子緩緩走向任瀟瀟。
任瀟瀟你這齊昊,那步子像是重重的踩在她的心田一般,有些難受,表面卻顯得非常平靜,淡然一笑的望着齊昊。
齊昊的腳步停在任瀟瀟的面前,望着那張嬌容,漆黑的眸子微沉着,慢慢擡手勾住了她的下巴:“任瀟瀟,有時候你的做作會讓我覺得噁心。”
任瀟瀟輕笑一聲:“噁心?呵,齊昊,你的癡情讓我覺得厭惡。”眸子裡的鄙夷發揮得淋漓盡致,話語上的傲然一點也不輸齊昊一絲一毫。
齊昊捏着任瀟瀟下巴的力道似是用力了一分:“任瀟瀟,你這是在故意刺激我嗎?”
任瀟瀟冷笑,緩緩擡起玉手,推開齊昊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對我那麼粗魯幹嘛!不知道的人以爲你下一秒就會擡起手給我一巴掌呢!”
“你以爲我不敢嗎?”
任瀟瀟眸子帶着笑意,紅脣微微彎起:“難道你敢嗎?”
任瀟瀟挑了挑秀眉,語氣帶着肯定,她就賭齊昊不敢對她怎麼樣。
“你……。”
見齊昊生氣了,任瀟瀟也立馬適可而止,笑了笑:“好了,別那麼生氣嘛!再說,我剛剛也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難道我提醒的不對嗎?”
齊昊的胸口像是被一團烈火燃燒着,出也出不去,咽也咽不下。
眼前這張傲然的俏容,讓他額頭上的青筋全都爆裂了出來,卻在最後全都釋然了出來,收回犀利的眸子,胳膊輕輕撞開了任瀟瀟,邁開步子往樓梯口走去。
任瀟瀟被齊昊撞得踉蹌了幾步,聽着齊昊那步伐聲,嘴角露出一抹似是自嘲的笑。
第二天早晨任瀟瀟下樓從琴姐的口中得知,齊昊一早就已經出門了,任瀟瀟環視着偌大的別墅,忽然覺得有絲涼意滲入骨中。
原來這棟別墅是如此的冰冷,在任瀟瀟失神時,琴姐這時走了過來:“少夫人,這時您昨晚落下的,我差點沒看清楚就給當垃圾處理了。”琴姐把那枚昨天任瀟瀟從無名指上摘下來的戒指攤在手心裡。
任瀟瀟瞥眼看去,一顆碩大閃耀的鑽戒跳入她的眼簾裡,心裡流淌過一絲異樣,卻久久沒有擡手去拿。
琴姐再次出聲喚回她的思緒:“少夫人,這可是婚戒,每個結了婚的女人,這枚鑽戒可代表着她的幸福,這可不能丟,下次可要收好了。”琴姐把戒指放入任瀟瀟的手心裡就轉身折回廚房。
任瀟瀟望着手裡的戒指,輕蔑一笑:“幸福嗎?對於我來說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只是一則笑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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