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任翔威坐在沙發上喝了幾口茶,然後看向凌逸湳和任瑩瑩,問起他們婚禮的事情。
齊昊坐在任瀟瀟的身旁,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幾句話,任翔威和凌逸湳的討論聲貫入他的耳畔中,他依舊不爲所動。
任瀟瀟細細觀察着齊昊,紅脣微微揚起,久久才發聲道:“爸媽,時候不走了,我和齊昊就先走了,下次再回來看你們。”
任翔威和孫月華看向齊昊和任瀟瀟,笑着點了點頭:“好,瀟瀟,你現在已經爲人妻了,不能在和以前一樣任性了知道嗎?跟齊昊好好的,我和你爸就無所求了。”
“恩,我知道,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任瀟瀟輕聲應和着。
任翔威這時候站了起來,聲音帶着一絲滄桑:“昊,開車小心點,有時間回來陪我下幾局棋。”
齊昊聞聲站了起來,帥氣的輪廓上帶着一絲不明的變化:“好。”
任瀟瀟自然的挽着齊昊的胳膊,然後俏皮的看向凌逸湳和任瑩瑩:“姐,逸湳哥,我們就先走了,你們留下來陪爸媽吧!”
“恩,好,開車注意安全。”任瑩瑩溫婉的笑着,清秀的眸子掃過任瀟瀟和齊昊。
齊昊微斂着眸子,只是淡淡的掃過任瑩瑩的俏容,並沒有過多的停留。
車子平緩的駛着,任瀟瀟坐在副駕駛位上,緊緊望着齊昊左手的無名指,紅脣不悅的抿着。
久久,任瀟瀟將視線跳向窗外,輕盈的聲音從紅脣裡慢慢吐露了出來:“戲,終究還是戲。”
車子內很靜,周邊也沒有很多嘈雜聲,任瀟瀟清脆的聲音傳入齊昊的耳畔裡,黑色的眸子掃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又淡淡的瞥了一眼任瀟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瀟瀟一愣,扭頭看着齊昊,輕輕一笑:“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而已,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齊昊聽聞後,突然冷笑了一聲:“一些事情?呵,確定不是某個人嗎?”
任瀟瀟的嬌軀一僵,眸子裡閃過一絲狐疑和不解:“什麼意思?”
齊昊望着前方的路況,淡淡掀脣:“任瀟瀟,你不覺得我們都是彼此彼此嗎?”
任瀟瀟抿脣,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瞬的輕笑了一聲:“怎麼?你是在介懷他嗎?”
“介懷?你還沒有那資格讓我去故意介懷一個男人。”齊昊的語氣帶着一絲戲謔,卻言語之意卻帶着嘲諷。
任瀟瀟擰眉,突然會想到大婚當晚,他好像也是這樣去嘲諷他的。
突然覺得可笑。
“我是沒有資格,在你的眼裡,只有我姐一個人纔有那樣的資格,只可惜,她現在不屬於你,有句話說的沒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我姐現在對於你來說,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吧!”任瀟瀟的眸子清冷,就如同夜空中掛着那輪蒼涼的新月一般,語氣裡像是夾雜着一根細針,狠狠扎入齊昊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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