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流逝,掛在牆上的時鐘並沒有因爲任瀟瀟的等待而停止轉動,而任瀟瀟精心烹製的牛排早已經失去了熱氣。
任瀟瀟輕笑,苦澀的勾起脣瓣,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
她肯定是瘋了纔會心血來潮做這些的,一百天的紀念日對於齊昊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因爲他根本都不曾在乎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一紙合約而已。
“砰——。”
任瀟瀟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着俏容起身走向樓梯口。
餐桌上的牛排和紅酒在白熾燈下,顯得越發的蒼涼和孤寂,像是被人淡忘了一般。
窗外的風婆娑作響,任瀟瀟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兩年。
兩年。
爲什麼又是兩年?爲什麼又是這該死的兩年呢?
眼皮越來越重,思緒也越來越沉重,那雙清澈的鳳眸緩緩閉上,漸漸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祝流年溫柔的笑着,幫她細細擦着汗水:“以後跑慢點,彆着急,不管你遲到多久,我都會等到你出現的。”
在夢裡,祝流年都會在她沮喪的時候,輕輕的攬着她:“笨蛋,你不需要那麼努力,我努力就好。”
在夢裡,祝流年笑着道:“瀟瀟,我送你一句詩,“瀟楓清雨情奈何,唯祝牡丹送流年。”
在夢裡,祝流年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瀟瀟,別哭了,我的肩膀永遠屬於你,這輩子,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不管你在哪裡,你只需要在原地等着我就好。”
在夢裡,在那場車禍爆炸前,祝流年還給她打過一個電話:“瀟瀟,我馬上就到了,等我,我有樣東西給你。”
然而夢一場,在車禍爆炸時,任瀟瀟癱坐在街角,整個人的靈魂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她的流年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她。
那些曾經說好的誓言,還沒有來得及去實現,最終化成一朵漂亮的曇花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凋謝。
清晨。
任瀟瀟緩緩睜開雙目,熟悉的天花板映入朦朧的視線中,眼角還殘留着淚水,枕頭卻早已經溼透。
任瀟瀟擡手輕輕擦拭了眼睛,望着手上的淚水,任瀟瀟蒼涼的一笑,果然,那些回憶不管過了多久依舊會殘留在她的記憶和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簡單的洗漱後,任瀟瀟換了一套衣服,提着包包就下了樓。
來到餐廳時,餐桌上的東西早已經沒有了,任瀟瀟抿脣將大衣擱在一旁的椅子上。
琴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任瀟瀟那雙泛紅的鳳眸,小聲的打着招呼:“少奶奶,早。”
“恩。”
琴姐把任瀟瀟的早餐端出來,正要返回時,任瀟瀟突然出聲問:“齊昊的呢?”
琴姐一愣,有些難爲情的回答:“那個,少爺好像不在房裡,也不在書房裡。”
任瀟瀟眯了眯眸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包裡的手機便響起了悅耳的鈴聲,任瀟瀟從包裡找出手機,見來電顯示是於沛雅便接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說那個‘喂’字。
電話那頭就傳來於沛雅着急的聲音:“瀟瀟,現在快點打開電視看新聞,你看你家齊昊乾的什麼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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